由,不要红色独裁和红色恐怖。”就好像一夜之间,北京的左派右派中间派全都从地下钻了出来。几派人马在天安门广场相互辩论,相互约战,闹得沸反盈天。
三天后,北京战局升格。大学生们一拥而上要去逮捕大领导。哪知道到了中南海才听说大领导不见了。大领导到哪里去了?没有人知道。有的人就说:“大领导暗杀了吴凯,自己害怕跑去美国了。”又有的说:“吴凯是邪教,会邪术,把大领导给克死了。”总之各种说法都有,众说纷纭,一言难蔽。那边厢,湖北的江别鹤一边取得和川军的大胜,一边也压制住了气势低落的北京军。江别鹤发表讲话说:“战士们,北京军已经失败!我们要不要打到他们老巢去?”众将士三呼万岁,把一件大元帅总统制服穿在了江别鹤的身上。江别鹤威风凛凛的说:“我们打到敌人的心脏去,解放全中国!”军士们热泪盈眶,无不争先。
一个老兵猛的一扑,跪在江别鹤的脚下:“将军,现天下三分,您当为我等作主。”江别鹤为难的说:“我本臣子,如何能够僭越?罢罢,你们找别人吧。”老兵抓住江别鹤的袖子说:“将军,局势如此,不容您请辞后退!”江别鹤说:“可这造反的罪名我如何能受?”老兵哇哇大哭起来:“不是造反,是天命所归,是帝星降世。”江别鹤也哭了:“既然大势如此我只能勉为其难。”三军大呼万岁,群豪无不泪目而歌。
北京军那边因为听说大领导跑路,知道大势已去,就默默撤退回了北方,养精蓄锐。江别鹤的大军在几乎没有受到阻拦的情况下一举攻克北京城。哪知道天算不如人算,就在江别鹤的湖北军打下北京城的第三天,薄熙来的重庆云南军也打进了北京城。两家部队在城里面多有龃龉,各不相让。眼看北京城的局势一天比一天危急,还是红后代里面的代表人物李铁映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都是红色子弟,何必兵戎相见?我们红后代一致支持江别鹤统领北京,监管全国。”
看北京城的上流人物都倒向了江别鹤一边,薄熙来知道无力再争权。于是在杀掉几个副委员长,副主席之后,薄熙来扬长而去,退回到了重庆。从此,中国就进入了江别鹤的时代,这个时代叫军管时代。那江别鹤虽说是武人出身,却灵活多变,尤其善于搞政治。在他的统治下,四分五裂的中国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和平和生机。唯一的遗憾是云南,重庆还在薄熙来的掌管中。更可怕的是薄熙来在云南重庆实行红色高压统治,搞得民不聊生,哀声载道。
一日午后,一群大学生在成都人民公园祭奠《凯文日记》作者吴凯。学生们哭着说:“您不是疯子,您是先知和觉醒者。但军阀和暴君容不下您,所以您为全中国的孩子身先士卒。”说完,学生们都嚎啕大哭起来。而此时,一个头戴布帽子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学生旁边怀疑的打量他们:“我死了吗?可我还活着呀。”于是他小声呢喃道:“我是《凯文日记》的作者,我没有死。”但是没有学生听见他的自言自语,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中。
正当那个中年男人想进一步说明的时候,他的背后出现一个头戴军帽的六十开外老头子。老头子拍拍中年男人的背说:“他们说你死了,你就死了,何必争辩?随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喝茶看戏。”中年男人随老头子来到一处茶园,看见正在演《苏三起解》。只听苏三唱道:“过往的君子听我言。”老头子点了两杯最贵的碧潭飘雪,然后对着苏三喊:“谁要听你说,你唱完这一出就回去领戏资吧!”听见老头子诙谐的话,茶园里的茶客都笑了起来。
中年男人默默的说:“我得走了,我还要回去做饭呢。”老头子说:“慌什么,苏三的死讯还没传到南京城呢!你倒慌了。”中年男人忽然情绪低落的说:“我是个祸根。”老头子盯着他看了一眼说:“你是个宝。”说完,老头子转头对戏台上的苏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