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省委省政府公务员都围在王晓晖的办公室门口等王晓晖做最后决定:“书记,快下令调军封城抗薄,不然只怕到明天一切都来不及了!”王晓晖气呼呼的说:“怕什么?我和薄熙来有密约,他进城不杀人,不放火,不搞破坏,只抓吴凯。我们再送他点好处,他自己就北上重庆了,关我们什么事?我决定了,开城迎薄。”说完,王晓晖手一挥,进屋听昆曲去了。
几个副省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是要出大事啊。”当晚,省委省政府的公务员和许多听到风声的达人们就逃离了成都。出城的车队从城东排到了城西。到第二天成都就只剩下走不了的老人儿童和一些贫困的打工仔。王晓晖对秘书说:“快去准备香案!我要在九眼桥举办迎军仪式。”当天晚上五点钟,薄熙来的军队没有受到一点抵抗,大摇大摆的进了成都。王晓晖则在九眼桥遥拜薄军,恭敬得很。
薄熙来气呼呼的说:“吴凯抓到没有?什么!吴凯已经死了?!”薄熙来大怒:“消息可靠吗?真真气死我。”几个薄的手下把已经捆得像一头猪一样的省委书记王晓晖提了进来。薄熙来只问了一句话:“吴凯怎么死的?”王晓晖老实说:“禀大王,吴凯是病死的,脑中风。”薄熙来仰天长啸:“那么你也一起去死吧。”王晓晖急了:“大王,大王,我是恭敬您的,以后我一定在您麾下认真做事,治理百姓。”薄熙来眯着眼睛说:“就你?我还看不上。”
薄熙来一撸嘴,上来几个士兵把王晓晖拖了出去。薄熙来高声叫道:“斩首示众,不得有误!”众手下纷纷说:“万岁,万岁!”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王晓晖的首级就被挂在了九眼桥头。一阵河风吹过来,把王书记理得丝丝分明的头发吹得随风摇曳,好不蹁跹。就在王晓晖刚死不到两小时,薄熙来的第一道军令发了出来:“全城搜捕黑社会分子,抓到一个就地枪毙,不问不审!”
这是一个冷风习习的冷雨夜,成都下起了小雨。上千名搜捕队员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黑社会分子。我的耳朵里满是市民的嚎叫声,小孩子的哭喊声,女人的呐喊声和搜捕队员的怒喝。这个时候,我正端着杯咖啡,一边小口喝着,一边透过玻璃窗户看外面黑夜中一盏幽暗路灯。我打开电脑,在断网前最后十分钟给梁可发了一封邮件:“梁可,你在哪里?我很想你。我在成都等你,等你到明天中午正午。要是你不来我就去见薄熙来。”发完邮件,我点点头,然后一头昏睡在我的小床上。
可到我早上醒过来,城市里安静得好像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我疑惑那些搞基建的工人呢,开车的司机呢,还有上班上学的市民呢,怎么都不见了。我推开窗户,整个城市空寂得像一片死海。宵禁了,薄熙来发布了宵禁令,所有人不得外出。私自外出的一律处死。我想梁可来了吗?可为什么还没有看见?我使劲看向远方,远方迷迷蒙蒙,仿佛一片空荡什么也没有。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想我得去见薄熙来了。我不能让成都市民为我一个人受难。我打开门,刚踏出去一只脚,忽然听见两个士兵正在聊天:“妈的,前天才到成都,今天梁可就打过来了。算了,算了,还是去重庆吧。”我大喜,原来梁可真的来了。我连忙把伸出去的那只脚缩了回来,然后回到屋子里悄悄打开半导体收音机。你们说我狡猾不狡猾,我知道肯定是要断网断电视的,所以我早准备了一个上电池的半导体收音机。这个收音机厉害着呢,信号好的时候甚至可以收到台湾的电台。
我调了半天收音机,终于找到一个模糊的台湾电台信号。台湾电台正在播报:“最新消息,梁可军和薄熙来军在西部重镇成都交火,双方各有伤亡。详细消息请听王军为您播报。”一个叫王军的中年男人的浑厚声音从电波深处传了过来:“这次梁可和薄熙来的交火,是中共国覆后最严重的一次军阀交火。我们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