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任何察觉。
“我进去跟他说两句话。”禹开然侧头跟着一旁的人讲。
人拿着钥匙,有些为难,还未等他开口,禹开然便笑着说:“放心,我懂规矩,不会让你难做,就说两句话。”
他本是偏柔和可爱的长相,这样一笑,整个人看上去就更人畜无害,何况他还一幅好说好量的语调。
人松了口,带他走过去,同时叮嘱着,“这人吸完了不清醒,你就在门口说两句。”
知道这是不放心,禹开然笑着保证,“放心,绝对不进去,不给你添麻烦。”
门被打开。
地上的人慢慢有了反应,抬头看过来。迷离的双眼带着几分不确定,“禹少?”
禹开然靠在门上,眉梢微挑吊儿郎当的说:“哟,认识我啊?”
“哪能不认识您啊,”胡寿说着,又不受控制的笑了两声。他甚至没察觉自己在笑,只是亢奋又混沌的大脑隐隐疑惑,这人怎么在这,他明明是给他大哥打的电话,但是没打通。
下一秒,就听到了答案。
“我来呢,就是跟你说一声,你就算认识天王老子,也别想就这么出去了。”
禹开然声音依旧平缓,微顿,再开口时漫不经心的眼变得又沉又冷,直直的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团死物,声音也变得沉,“知道你惹着谁了么?”
也不等人回答,便出了门,还客气的和身旁人笑,“真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了。”
门再次被锁上,只留下躺在地上眼神茫然空洞,脸上带着虚浮诡异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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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沿河边来时的方向走着,晚风轻抚将两人的衣摆吹往同一方向,月光皎皎慷慨又温柔的洒在地面上,霓虹璀璨又暧昧。
其实氛围还是有点奇怪的。
在不远处大厦霓虹变换颜色时,傅律白忽然问:“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这个话题之前被他忽然转移,现在又被他突然再次提起,沈晞愣了下。
其实请人吃饭,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也在说明关系够不够。尤其是傅律白这种,他大概是不缺别人请吃饭的,想要拉拢巴结他的人应该很多,他成了别人的座上宾便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不打算请了?”见她不说话,傅律白又问,“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