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律白看着她,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与沉重,“别纹这两个字母。”
“为什么啊?”沈晞不解的看着他,“福禄双全,这多好啊。”
她笑着,傅律白却只那样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心思看透。
那不是什么福禄双全,那是傅律白的前两个字,可是连纹他的名字,都是这样悄悄又隐晦的,不好带着全名,就好似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静静地看着她,带着几分哀痛与目送般的祝福,眼里都在无声的写着:你是自由的,你身上有着我的名字,还怎么往前。
沈晞表情微顿,有些僵硬,又像是听不懂一样,妥协着,说:“那行吧,我打耳洞总可以吧。”
“好,”傅律白几乎立刻说,“我陪你。”
沈晞被惊呆了,连忙拉住他,她想想了下一脸淡然充满佛性的傅律白,忽然单边耳朵上戴了个什么黑钻,老天,那是什么非主流画风啊。
“别别别,这实在是不符合你的气质。求你了”
好说歹说才将人给拦了下来。
打的时候,傅律白总是平静的脸上,全是凝视,眸色很深,让这历经无数的络腮胡大叔都很忐忑,再三强调着他是专业的,甚至沈晞觉得他再看下去,店家就有不做她这笔生意的架势。
她忽然说,“我渴了,想喝果汁,你帮我去买好么,很渴。”
傅律白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的走了出去,沈晞快速给师傅了个眼色。
不远处便有一家饮品店,应当也是就地取材的一些个当地应季水果,看上去很新鲜,傅律白看着两个满新奇的水果,问店家这是什么,店家说着名字,又解释着是他们这个海岛独有的。
不知道味道如何,但总归她爱尝个新鲜,便要了这两种的混搭,又想起她的生理期似乎快到了,便没叫加冰。
等待的过程中,又些不放心的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店。
等他拿着大大一杯鲜亮的果汁回去时,已经不意外的打好了。
只周围有些红肿,可他的表情却很凝重,“疼不疼?”
语气紧张的,像是她受了多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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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对她没让他陪着打,有些耿耿于怀的,明明只是这样小的伤,甚至都不算伤,他却格外控制他的饮食,十分忌口。
辛辣都不许吃,可这里,偏偏盛产她爱吃的海鲜,即使她生在沿海一带,可还是没将海鲜吃腻,甚至觉得有种家的感觉。
而偏偏这里,也大多都爱用海鲜制作食物,几乎很难有没有海鲜的东西。
所以沈晞吃饭时,吃的格外的可怜,她控诉着,“傅律白,你不让我感受家的味道,你知道出门在外,异国他乡,多想家么!”
傅律白不吃她这套,斜睨着她只慢悠悠的说:“这个也是家的味道,吃吧。”
说着,就不紧不慢的将一份清炒上海青放到了她的盘子中。
啊啊啊啊啊!
这里并不产这些,还是进口来的,这一盘小青菜,比隔壁那一桌子海鲜都要贵。
沈晞说他有病,是不是有钱没地方花啊,要花这个钱买小青菜。
而且还格外叮嘱后厨,不要加过重的辛辣调料。
那顿饭沈晞吃的很不愉悦,回酒店时她都有点闷闷不乐,最后傅律白用去冰的饮料勉强给安抚好。
但趁着傅律白睡着后,沈晞一骨碌的坐了起来,胃里的馋虫在作恶,还是很不甘心,拿着房卡就走了出去。
她记得回来的路上,好像路过了一个小吃街,她顺着记忆找过去,真看到了一片灯火通明,沈晞跑过去简直跟鱼撒进海里一样撒丫子跑了过去。
她非常豪气的站在各个摊位前,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