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替他鸣不平。
“你懂什么,那是傅先生。”吴毅说完,看到她轻眨的睫忽然脸色一变,警告道:“收起你的歪心思,傅先生要是能看上你,刚刚还用得着我话都插不上?别给我惹事!”
被人看破心思,旗袍**雅恬静的脸瞬间维持不住,嗫嚅着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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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傅先生,让人进来打扰您。”
“我没那样霸道。”
说有事的傅律白此时坐在幽静的餐厅里,用消毒毛巾轻擦着手,玩笑道:“去个地方还要清场。”
“可那人,还专门带着懂棋的年轻又漂亮女士,分明是有备而来。”田师傅知道傅先生是在说,度假村人人都能来,又怎么拦得住。
傅律白轻笑了下,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抬眸冲他道:“来一起吃。”
那笑,带着股看透一切的习以为常,是释然潇洒,可也难免有股无奈的淡然,很难相信这是一个还未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脸上出现的,看的田师傅心中一震。
可下一秒,在听清傅先生说什么时,忙连连摆手,“傅先生这怎么行。”
“田叔,”傅律白几分抱怨和不满,将之前的淡笑冲的干净,“怎么每次叫你陪我吃顿饭,你都这样啰嗦。”
最终田师傅带着几分中年男人的憨厚和不好意思,坐到了傅律白的对面。
饭后。
田师傅问:“现在回去么傅先生?”
就在这时,傅律白手机轻响了下,他垂眸看了眼消息,说:“先去取个东西。”
车子很快平稳的融入霓虹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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