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又怎么了?我说话,老师应当也听不见。”
说这话时,他还回头看了一眼,哪里还有老师的样子,早就进去了。
“你、你说话注意点。”沈晞小声警告他。
傅律白轻笑,像是无奈又像是好笑,“说实话也不行?”
难得这会伤到她什么自尊心么?
“那你也要看在什么地方吧!”沈晞羞耻到恼羞成怒,最后声音都扬上去了。
“怎么了?”傅律白有些哭笑不得,带着笑音的说,“说你平日连瓶盖也拧不开,这会儿抡起我来倒是挺有劲,也得看地方?”
“那你” ?拧瓶盖? ???就拧瓶盖?
沈晞一个情绪在那卡住,不上不下的,气势减弱,却还不忘为自己挽尊一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淡定说:“哦,那你说吧。”
啊啊啊啊啊啊她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她这前
后反应实在是差的有点大,傅律白看着她微微红起来的脸,忽然眉梢微扬,意识到什么,半拖着调子的睨着她,“你以为我想说什么?” ?!要不要这么敏锐。
“没什么啊,”沈晞像是没事人一样,耳朵却慢慢红了起来,“就拧不开瓶盖嘛,怎么了,我觉得你说的不对,那根本不是我的问题,是有的瓶盖卡住了。”
她说完就推开了车门,匆忙的说:“我去收拾行李了,时间要来不及了”
然后“啪”的一声,又将门快速的关上。
傅律白看着一溜烟就跑没影,像是落荒而逃的人,嘴角荡起的弧度越来越深。
沈晞随便扯了个理由,说是在京市有工作要叫她回去,小叔本是来探望外婆,这些年来小叔时不时便会过来,比那个亲女婿来得次数还勤,过寿时大概是因为外婆回绝了她那个渣爹,小叔也不便开口,所以踩着生日后几天才过来拜访问候。
小叔向来知礼节,不知道傅律白从小叔这里学去了多少,不熟时觉得是十足十的像,可现在才发现,那如兰如松的皮下,全是些浪没边的东西。
他太容易将人蛊惑。
小叔听她讲要回去上班,便又询问了些在傅律白那里工作的怎么样,为什么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