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清楚的感受到傅律白愣了下,却也没推开她,反而单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她今日穿了件真丝缎面绿色半裙,很滑,而他也穿着薄而有些滑顺的西裤,大概是怕她坐不住滑下去。
这样的画面,曾经在深夜中出现过几次,她往往也是在快滑下去时,又被他捞起,揽腰抱住,固定住她。
沈晞的脸真的开始有些微微发红起来,看上去真像醉意更浓,她暗自摇了摇头,喝了酒思绪就有点乱飘。
傅律白拿给她,还很耐心的单手将葡萄皮剥了下来,沈晞则在那群人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有些惊讶到目瞪口呆中,笑得越发恣意灿烂,像是挑衅又像是明目张胆的叫嚣。咬过他手中的葡萄,牙齿微微刺破不带一点皮的软嫩葡萄,有些微汁水顺着傅律白修长的手指滑下来。
他抽出张纸巾来擦了擦,沈晞却看得有些出神,笑容慢慢地收敛,同时对上了傅律白淡淡看过来、却又像是看透一切意有所指的眼神。
她顿时头皮发麻,脸变得更红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傅律白会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公然调情。
这实在是不符合他在外人淡君子的人设,同时也再一次刷新对他的认知,要说浪荡风流还得是傅先生。
可他偏偏一本正经的样子,便更加的撩人。
这日,她陪他来一个看上去挺正式的局,不过傅律白一直的口吻都是讲带她来玩,就好像无论什么地方,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都可以成为她的游乐场。
那他都这样讲了,她还能怎么办,自然不好意思辜负,玩得开怀。确实也很开怀,这局里的人,大概道行都很深,纷纷给她几分面子买她的账,客客气气又说尽恭维的话,就连她不久前去找傅律白玩,而傅律白又要和人聊些事情,她嫌无聊随便找了家美甲店领劵花了19.9做的纯色指甲,都有被同样带来的姑娘连连夸好看,又问是在哪里做的。
这还真问到了她,当时聊事的地方挺偏的,她说懒得跟他去自己去转转刚好刷到了家美甲店,傅律白便要推了,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也懒得聊,每天聊来聊去烦得很。
便要跟她过去。
有时,傅律白其实也偶尔小孩子脾气。
一般懂事的姑娘,亦或是贤内助的话,一定不会让他跟来,会叫他去做正经事。傅先生所聊的,又有哪件不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