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力气与思考。

只是无意识的哭着,流着泪,好不可怜。

孟州野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的吻去少年脸颊上的泪珠。

男人自是心疼的,每一滴泪都打在了他的心上,灼热的痛。

可只有痛苦才会被永远的记住。

男人要让少年永远记得,是他孟州野破了潘阳的处。

他孟州野是潘阳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就这么静待着不动,骚穴也逐渐适应了鸡巴的存在,痛倒是没有那么痛了,但还是有着些许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