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耳中就是对那个男人的维护。

上车到现在,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关于那个男人,都在维护那个叫江牧的男人。

秦泽攥紧方向盘,手背上青筋凸现,彻底沉下了脸,眉眼间的锋利加深,声音似寒冰,

“他年轻,甚至比你还年轻,确实不像我,因为年长你八岁,所以你一丝的机会都不给我,把我彻底否决。”

他也没有看她,问出了一句在问她也在问自己的话,“林漫,我现在在你眼中很不堪,对吧?”

林漫的呼吸缓缓顿住,却还是保持着不动。

他们两个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明明隔着不远的距离,一个死死盯着眼前,一个冷漠地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