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埋首在她胸口位置,真是每时每刻都在吃她豆腐,林漫挣了挣,又挣不动,她耻辱又憋屈,“起来!”

“林漫。”他起来了,不过又浅浅吻着她的唇,狭长的眼眸满含精光与她对视,“那天晚上我吻你的时候,你就已经醒了。”

“你没有制止我,那晚上,我们吻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