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男人吻着她的唇瓣温柔地问出这句话。

她的眼神依旧狠戾,不再顾忌其他与他相碰撞,挣动的双手荡出一片水花,又被他压制住,他裹着兴奋的黑眸静静凝住她,直到她气息微缓,薄唇勾起变态至极的笑容。

她没有回答他,直白告诉他答案,呼吸慢慢盈满自己胸腔,喘息声因为水中那股窒息感变得急促,也因为他的荒唐。

“才装几天就不装了么?”傅默深吸一口气,不满的嗓音溢出薄唇,“宝贝。”

“从始至终你不是都知道我在装吗?”温婳阴狠的语气带着颤抖和娇媚,眼底不再有任何清冷的影子。

两个人明明在做着颤栗至极的事情,彼此的眼神却都是一片狠戾。

他的笑声满足兴奋又带着低喘,“宝贝,这才是真实的你,”傅默紧紧扣住她的下颌,低下头追逐着她的呼吸,“我又看到了,又美又狠,”兴奋又风流地撩着她的呼吸,声调暧昧蛊人,“那股狠劲,”颤抖着低语,“我爱极了,宝宝。”

房间里,空气依然暧昧燃烧…

傅默嘴角仍是浪荡又邪气的微笑,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温婳眉心轻蹙起,狠戾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

“我刚才就应该杀了你,”温婳的指甲紧紧没入他紧实的肌肉,她呼吸逐渐不稳。

“你现在也在杀我,宝贝,”傅默抱着她紧贴着她滚烫的耳间,似温柔的缱绻,“这个房间我从小住到大,每一处我都熟记着。可我已经两年多没回来了,宝宝,我带你把每一处都熟悉熟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