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侧身往一旁走了几步，温婳擦着嘴唇步伐慌乱地快步跑出来，并没有发现他。

傅明聿眉头深深皱起，重新走到门口，看着门内一脸春色的傅默，脸色变得黑沉。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

抬步走进傅默房间，傅明聿将门口沉沉地关上。

按下灯的开关，房间一片明亮，傅默脸上的情意清晰直白的让他看到，不再遮掩。

目光锐利地看向他的房间，淡绿色的被子，四处摆放着变形金刚等影城那次买回来的玩具，沙发上放着一个太空玩偶，窗边吊着一个风铃，仙人球小盆栽摆在桌子上，……

整个房间已经没有以前那种黑色系的沉闷和压抑。

傅默也不在意他的打量，走到沙发旁坐下。

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将香烟含在唇齿间，拇指滑过齿轮打火机，蓝色火苗滋滋冒起将烟点燃。

深吸一口靠在沙发上，抬手解开衬衫上的几颗扣子，烟雾缭绕中眯起深眸，不知在想什么，滚动的喉结像是要迸发出来。

傅明聿沉着脚步走到窗边，背对着他，看向窗外漆黑浓重的夜色，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凌厉带着压迫，“什么时候的事？”

傅默听懂他问的是什么，拿下嘴里的香烟，抿起自己的双唇，舌尖轻轻触碰，仰头压下心底的燥热。

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喜欢温婳。

简意嫁给傅明聿以后，每天婳婳长婳婳短，两人因为她多次爆发争吵。

那时候的傅默只知道简意有个女儿叫温婳，其他一概不知，也没有兴趣知道。

第一次见面时看到那张美艳又清冷的脸，长得倒是很对他胃口，但那时的他并没有什么想法。

后来是夜晚的那两次相遇，递给他一杯蜂蜜水，照顾了他一晚上，感受到她清冷下的温柔，他觉得自己多个妹妹也挺好。

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