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杉杉赶紧跪下,拱手道:“是,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保护好大皇子。”
宋玉堂扫了她眼,眸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精光,“跟本皇子过来。”
柳杉杉不知道他要带自已去哪里,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跟在他的身后,眼睛则是四处乱瞟。
“丧彪,你在看什么?”
走在前头的宋玉堂侧目看向她。
柳杉杉粗声粗气回答说:“我……属下……牢记王府的样子,这样就不会再走错路了。”
宋玉堂嗯了一声, 便没有在说什么。
柳杉杉跟随着宋玉堂来到书房,他坐在书案后,提笔在白纸上写着什么。
柳杉杉傻愣愣的站在一旁,心底有些担心五师兄的处境,毕竟刚才那名侍卫的话可是一直充斥着她的大脑。
也不知道地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磨墨。”
柳杉杉沉浸在自已的小世界里,压根没有把宋玉堂的话听进去。
直到余光瞥见有东西朝着自已砸来,她挥手接住,准备丢出去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子站得笔直。
宋玉堂面色肃然,看向柳杉杉的眼神多了一丝寒意。
“你有没有听本皇子说话?”
柳杉杉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皇子说了什么?”
宋玉堂一脸盛怒道:“你还好意思问我?!”
不问你问谁呀。
柳杉杉被吼了一句,垂眸不已。
宋玉堂吐了一口浊气,觉得这人的脑子似乎不太聪明。
他无奈道:“替本皇子磨墨。”
柳杉杉放下手中的东西,哦了一声,走上前磨墨。
宋玉堂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然后看向柳杉杉,吩咐道:“拿到外面晾干。”
柳杉杉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拿着一张大纸站在书房门口。
宋玉堂踱步到门口,看着柳杉杉,以及自已写出来的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字,甚是满意。
“你就待在这里把纸上的字晾干,若是发现字迹脏了,本皇子唯你是问!”
哎,不是……她这成什么了?
不等柳杉杉说话,宋玉堂已经走人了。
徒留下柳杉杉一人站在书房门口晾干字迹。
直觉告诉自已,宋玉堂这是故意支开她,不想让她去地牢。
但是,柳杉杉也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
她必须马上溜进地牢,救出五师兄。
柳杉杉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纸放在地上,准备开溜时,无意中看到草丛后面好像有人影晃动。
等等!
宋玉堂这家伙会不会是找人监视自已?
毕竟,他应该也没有傻到自已说什么就信什么吧。
思考半瞬,柳杉杉装模作样的找人问了一下出恭的地方,然后又返回到书房门口,拿起地上的纸,摆起一个姿势晾干。
偷瞄了一眼,发现人影还在。
而她这一站就站到了晚上。
柳杉杉站得腰腿疼痛,腿脚发酸。
打了个绵长的哈欠,她都有点儿昏昏欲睡了。
就在她准备眯一会儿的时候,眼前出现一双金线刺绣鹿皮靴。
柳杉杉顿时精神了起来,挺直了腰杆,望着面前之人。
宋玉堂一身紫金袍流光溢彩,面上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问道:“字干了?”
“回大皇子的话,已经干了。”
宋玉堂嗯了一声,拿起那张纸,仔细的看了一便,然后撕了。
他这一举动,验证了柳杉杉心中的猜想。
他果然是怀疑自已。
幸亏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