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杀了人,才去当和尚躲避官府的追捕。早些年寺庙没了,我们这才又干起了绑架这勾当。”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脚步。

走在后面蒙脸的黑衣人警惕问道:“怎么了?”

和尚皱眉说:“我怎么觉得刚才和我交手的人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少扯了,这衡山宗还能有你亲戚不成?赶紧走吧,交不了货,咱们的钱可是也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