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说夏越柏总是突出的那一个,因为没有表情,每次都被摄影师点名批评。
但那些照片是能看出他是在开心的,辛雪那么觉得。
他真是年轻,也人如其名,像一棵英拔笔挺的树,有无穷的生命力,自己只是窥见一角,便被撼动。
“所以你怎么突然开始喝酒了?辛老师,你知不知道原因?”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金卷毛不懈追问,“总得有个契机,我猜肯定是爱情。”
辛雪一笑,不会说是其实是因为夏越柏每次喝了酒之后做起来特别猛,也坦诚很多,没那么容易别扭。
金卷毛突然拉远又凑近,问:“你俩真不是?我怎么感觉你们有点儿配呢?”
两个人相视,同时默契地摇头。
夏越柏偷拍了一张辛雪睡着的照片。
他的五官很冷,面部线条纤细锋利。明明长着一张拒人千里的脸,可身体是温暖的,嘴唇是柔软的。
还有种需要发掘才能窥见的可爱,比如报复心很强,不过仅限于床上。上次被做到尿出来,转头他也要把他玩到失禁。
三天前,和同学再见之后,他们回到酒店。
辛雪嘴上说,有要紧的消息需要回,让夏越柏不要打扰,看似心无旁骛地打着字。
一边脚底下踩着他。
他的脚心柔软而温热,不紧不慢地折磨,把他竖直地挺在半空的性器压得贴近小腹,根部一阵钝痛。
如此十几分钟,消息还没有回完,他还要怪他,不喜欢阴茎自发分泌的腺液把他的脚心涂得湿滑的感觉。
他发现辛雪喜欢让他痛,让他在羞耻与痛苦中煎熬,从不给予纯粹的快感。更恐怖的是他一开始那么抗拒,现在却逐渐适应。
“摸……摸摸我,”他喘气道。
辛雪腿酸了,干脆把他放置在一旁,冷落着。
辛雪扫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手机,心不在焉道:“摸哪里?”
“……下……面。”他仿佛被吊在半空,眼眶发烫。
“下面是哪里?”辛雪放下手机。
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那么艰难,他极小声说:“阴茎。”
“我不想听这个,是……”辛雪附耳,很轻地吐出那淫秽的两个字。
更进一步,踮起脚尖,用湿漉漉的腿心,夹住他的鸡巴,但不准插入,让粗硬的柱体挤进肉鼓鼓的小逼,摇着腰用那条小缝搓弄。
他常年锻炼,腿根的肉紧实又软滑,穴口更是邀请般蠕动着按摩柱身。
夏越柏额角青筋突冒,覆上热汗。
然后微凉的手指圈上他还留在外面的大半节,指尖抚弄着盘亘的青筋,“想不想把你的……放进我的……里?”
头脑仿佛都一阵震荡,眼前的世界不安地摇撼,他的回答是一把把辛雪掀翻在床上,压着他猛地干到穴底。
辛雪被肏得神志昏聩,每一个毛孔都仿佛爽得张开了,胸口泛着艳情的红。
他咬着手指哀哀地呻吟,“唔,太深……啊!把我,把我干尿,好不好,”
还好事先垫了毛巾,他淫乱得把半张床都喷湿。
事后,两人餍足地抱在一起,辛雪还在余韵里打着哆嗦,指责他:“你可不可以多说点话。”
他最喜欢这一刻,辛雪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他身上,脑袋枕在胸口,他的手刚好放在他的发顶,长发柔顺而丝滑,末梢软软地搔着他。
明明很轻,但又有一种沉甸甸的安全感,温热坚实地压在他的胸口。在神经最松弛的时刻,什么话都变得可以轻易说出口。
他慢慢眨了下眼睛,坦诚道:“我不会。”
“?”辛雪不可置信地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