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话,莫言只有用了力紧握冷月儿的手。

冷月儿嘴巴无声不停地念叨着莫言的名字。

“莫言!莫言!莫言!??”

如果说酒是相思蛊余毒疼痛的麻醉剂,那么不知从何时开始,莫言就是疗伤记忆的金疮药。

莫言好像听到了,把手缓慢的移动到冷月儿的腰上,使劲箍着。

酒囊被黑花蟒蛇弄倒了,酒淌了一大片,石床边沿的低洼处开始嘀嗒!

冷月儿很心疼那些酒。

黑花蟒蛇忽然放低蛇头,贴着石床,蛇信子吸溜,。

哇!黑花蟒蛇居然也会酗酒!

莫言有点儿微笑了。

冷月儿哭笑不得!竟然对这个和自己有一样嗜好的蟒蛇产生好感。

嘭嘭!

不知道哪个方位传来重重叩击洞室的声音,四壁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