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三郎走后,她和司马东风谁也不曾提过,但两人心知肚明,都心念此事,特别是司马东风,无一刻忘记。
“正说呢?”吴一朴言罢就赶紧走啦。
冷月儿拉着司马东风一溜烟儿进了帅厅,梅川子打住话,一脸含笑问候:“小郡主安好,司马老弟的伤无碍吧。”“恩”冷月儿道:“梅将军辛苦啦。”听着司马东风和其寒暄,心里着急,又不便明问。冷清禅招呼月儿近前,吩咐犹三郎:“油鼠,你再把经过跟我的好孙女说一遍。”犹三郎猴儿一样做了个揖:“我们此去倒也顺利,莫临风看了老王爷的信,半晌只说了一句:儿大不由爷。能够体谅老王爷的难处,对退婚并无异议。”
虽如了冷月儿的愿,冷月儿还是觉得太顺利,有点儿小小的意外,看看冷月儿的表情,梅川子道:“莫临风虽雄霸一方,量他也不敢有半点儿不恭不从。”“嗯”冷清禅一声长吟,脸现雷霆之威。梅川子自知失言,骇的变了颜色:“小的妄言,请王爷息怒,梅川子不敢有仗势欺人之念。”弯背低头,如芒在背。
冷清禅为人坦荡,行事耿直,最恨属下依仗权势,四处招摇,因此冷家家风森严,从未有人敢打着他的旗号在外恶意滋事。梅川子一不留神失言妄语,早已吓得嘘若寒战,不敢抬头。冷炎一见爷爷脸现不悦,恭手立在一侧,那眼瞪了梅川子一眼。冷清禅叹了口气:“莫临风即使有些言语偏颇,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冷家悔婚在前,应该担待些。”司马东风最是了解莫临风的为人:“以他的心机,他不会。”司马东风最关心的是莫言的态度。
犹三郎小心翼翼的道:“司马大侠,说的极是。莫临风一再说明,请老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叹只叹儿女无缘,对老王爷敬佩一心不会改变。”冷炎心道:这个老狐狸。
冷清禅脸色稍缓,大家都跟着松了口气,冷月儿只是觉得怪怪的,也不知哪儿,笑笑看看同样心里不踏实的司马东风。犹三郎看看冷月儿,顿了一顿:“有件事,想告诉小郡主,可别着急。”冷月儿心忽的悬了起来,心里闪过莫言的影子:“是不是莫言?”司马东风的脸色难看之极,刚才对莫言只字未提,他心里打了一个结。
第27章
犹三郎忙道:“不是不是,据莫临风言道,莫三少离家数月不归,现在也不知浪迹何处,对于婚约,莫三少一直不热衷于婚事,也曾反对。”冷清禅喔了一声,手扶胡须,心里轻松了许多,开始庆幸自己之决定。冷月儿和司马东风可不这么认为,对于和莫言之间的那点儿瓜葛,冷月儿除了司马东风再无向第二人提及,不是可恶的莫言,谁能让她着急,冷月儿有些气恼犹三郎的故弄玄虚,害她虚惊一场。老猫见冷月儿不悦,斥道:“三郎,少绕弯子,快将。”犹三郎讪讪道:“我们回来途中,听闻最近江南出了一件怪事,有人蓄意针对安记镖局,频频出手,安记镖局最近屡屡失镖,此时一轰动江湖。”“啊?”冷月儿立时如惊雷炸顶,震惊的她从座上冲下来:“你有没有搞错?是我广安安家吗?”冷月儿无时无刻不再想念安家,想念爹爹。从无一刻忘记自己是安家老三安念夕。
梅川子:“起初我们也不敢确定,经过仔细打听,确实是广安安记镖局。事情蹊跷得很,每次被劫,都无人员伤亡,事情的经过也着实匪夷所思,有两次劫镖之后竟然当中毁镖。”
冷月儿倒吸了口冷气,那样的场面对安家的打击可想而知。
所有人都屏住气息,梅川子继续道:“劫镖手段之高明,布置之缜密,令人齿寒。至今无人知晓其来历。而且最近的一次竟然在安家二雄的眼皮底下劫走了镖,并放出风去,安家有镖必劫。至此已无人敢踏入安记镖局的门槛儿。安记镖局倾尽安再雄的毕生心血,此时此景安再雄的心境可想而知。
“大伯一向行事坦荡,未曾闻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