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耘笙一叠摇头:“免了免了!”

冷月儿被分割路的那边,柳耘笙再转眼,冷月儿已换骑墨风,一个干巴瘦的少年正眉飞色舞吐沫横飞正是被老猫安排联系冷月儿的赤兔。

赤兔发动了他的一帮市井少年帮,果不其然,冷月儿一露面,赤兔的小哥们飞报。

老猫去了将军岭,马一行不知何故奉命连夜进宫,有个来历不明的人频繁出入马府,花解语滞留洛阳没有随行。

这不能不说是个好消息。

但从大哥的角度讲呢?什么事情急召马一行?朝野难测风向,冷月儿喜忧参半。

“师傅说你千万多加小心阴阳转扇,师傅好像吃亏了,他不说,但我看见他后背有血!”赤兔紧挨着冷月儿的马头,拍着墨风,墨风这几天一直被赤兔照顾,赤兔超级喜欢墨风:“姑姑师姐,带我吧!我的功夫长进很多了,师傅都说我堪当大任了!”

老猫一贯会给赤兔把脉,知道赤兔精神焕发血脉畅通的穴位。

“师傅伤在哪儿?”冷月儿心一下子揪紧了。

“后背!师傅说皮外伤。”赤兔央求:“带我吧!”

“阴阳转扇!”冷月儿有丁点儿印象,好像很久以前老猫偶尔提过,血扇门的阴阳转扇诡异无匹,也以速度著称。

“我还要更重要的事要你帮忙!”学艺没有偷艺精,全体现在赤兔身上了,冷月儿才是法定的老猫衣钵传人,何不把查询建安和酒盅儿的事儿交付赤兔,赤兔对洛阳的熟悉,那个犄角旮旯有蛐蛐他都知道,寻人他是强项。

红绒绳五花大绑装的柳耘笙过来了,月老没把红线的另一端拴在某个女人身上,却创意的捆绑了柳耘笙自己,红线缭绕自己纠结吧!注定的单身汉!

冷月儿快速把随身携带的空酒囊递给赤兔:“我有两个走失的孩子,很重要,一个叫闻建安,一个叫酒盅儿,八九岁,你给我找到,酒囊为凭,就说我不日就到,你把人给我藏好!这对我生死攸关,你知道吗?姑姑师姐分身无术,你要帮我!”

赤兔接过酒囊:“两个个小孩子?”赤兔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完成更大更重要的任务。

赤兔以为他多大呢!

“有人会抓他们要挟我的,他们和赤兔一样是我的亲人!”冷月儿拨马头,不回头:“快走!机灵点儿,注意自己的安全!”

赤兔看到了曾在冷府后门打听道儿的柳耘笙,嗯了一声,拨马头走人,有任务就有精神。

柳耘笙认出了赤兔,赤兔只剩下奔波的后脑勺了,赤兔可最讲究效率。

柳耘笙的两只眼睛都是问号。

“小老弟!我希望更多人帮忙找到孩子!”冷月儿敷衍的透露一点儿,柳耘笙无奈笑笑,他知道冷月儿在袒护她的另一面生活。

同事向朋友靠拢只需要共患难!

忽然背后一阵人声鼎沸,马嘶惊鸣。

紧接着混乱浪头一样翻滚过来。

混乱沿街冲击波而来。

这期间赤兔在险峰浪尖上。

“姑姑师姐!孩子!孩子!”赤兔大声呼喝,他倒是不认识拼命伸脖子露一小脸的酒盅儿,赤兔看见了莫言和安家的安可心,赤兔机灵着呢!

一记寒光锐斩,赤兔横担鞍桥,一只马耳被削,惊马横冲直撞,与一辆马车的惊马并架。

车前车后的人影乱窜,冷月儿一眼分辨出安可心,余不钱,被一个蒙面人逼下车去,忽然莫言的身影转到马车前,近身黏连蒙面人,蒙面人串花一样,高矮胖瘦让人难以辨别,但身手气势和莫言近身摩擦的蒙面人是个头目,其他的五六个都竭力的向他靠拢。

马车里酒盅儿的头忽然伸出来:“小舅,师傅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