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嫁给我也是不错的办法!”

莫言坐起来,还没等抬手给冷月儿擦泪,冷月儿自己袖子一抹完事了,莫言笑了。

“我不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许”冷月儿哽住了,忍住泪:“就没了!”

冷月儿无数次想过自己或许会死在奔波的路上,或许会醉死无果湖,或许咯血而死于相思蛊发作。

那一种也不是终老。

莫言的提议,那是遥不可及的生活,那永远也不是她的未来。

自从相思蛊附体,冷月儿就放弃了这种生活的权利。

莫言咬了半天牙,才把涌上喉咙的难受逼回肚里:“有我就不会!”

冷月儿被莫言的手掌摁在他的肩膀上,他本打算埋葬冷月儿的记忆,埋葬不成莫言就转而挖掉冷月儿的记忆,反正他莫言就是要和冷月儿的过去过不去,他要把根根植在冷月儿记忆里的司马东风挖掉,重新种植他莫言的幸福。

莫言知道自己正掩盖那个影子,冷月儿正面的看到了自己而不再是替身。

这是莫言花了八年时间培养的相依为命的成果。

“你还年轻,我们都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时间。”莫言这样坚信。

冷月儿靠着莫言昏昏然,手沿着莫言的腰摸来摸去转了一圈儿,莫言一抬腕,酒囊凑到了冷月儿的鼻子尖下:“月儿!我在那个荒园等你等了近两个时辰,反倒在城外碰到,你说我们这不是秤不离砣,公不离婆嘛!”

“咕咕!”冷月儿噙着酒像鸽子叫,然后心满意足的抱着酒囊靠在莫言身上,莫言来拿酒囊的手被冷月儿打回去:“给我省点儿吧!你喝不喝的两可。”

莫言的手半路改道,放在了冷月儿的胸前:“那我干什么!”

冷月儿只管喝酒,莫言腾地一下子又火热了。

“你那个搭档呢?”莫言这才想起来柳耘笙,怪不得心里爽快,原来没见那个讨厌的小胡子。

“柳耘笙!”冷月儿猛然起身,磕到了莫言的下巴:“差点儿误事!”

莫言摁住冷月儿旋拧酒囊盖子的手:“什么事?和小胡子?”

冷月儿当然不能说以柳耘笙的职业关系可能获悉阴阳眼的底细,葫芦兄弟的这个线索说不定是八宝如意喜冠失窃案的另一条秘而不宣的神经,还有孟不听,这是牵制花解语的砝码。

冷月儿一瞬间的失神,莫言感知,莫言放开抱拥冷月儿的双手,怪味侧脸,脸色堪比夜色浓郁。

“柳耘笙再跟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我必须赶过去。”冷月儿歪头和他说话,莫言不语。

“你知道我的。”冷月儿竟然一改往日,一再的解释:“你讨厌的我也讨厌!”

莫言有些窃喜。

“所以,你记住,以后不许留小胡子!”冷月儿用手刮了莫言的下巴,忽然的冲动吓了自己一跳,手停在莫言的喉结,错动的喉结竟给冷月儿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手停在那里,呆怔了。

莫言异样回头,冷月儿低垂眼帘,看定了莫言的唇,手托着莫言的下巴,突兀的把唇盖在莫言的唇上。

蜻蜓点水,一触即开。

“月儿!”莫言感动的一塌糊涂,嘴巴纠缠过来:“我们就耽误一小会儿。”

“莫言!”冷月儿唯恐不是莫言:“你是莫言!”

冷月儿要清醒的认证莫言,酒囊被莫言缴械,扔到了一边。

“除了我不需和别人这样亲近!醉着醒着都不可以!”莫言觉得是时候给冷月儿立规矩了,这间茅屋像个洞房。

“好吧!”冷月儿睁着眼睛拒绝回忆又忽然来袭:“最好你也收敛一下,别让我看见你在和那个童小童在一起!”

看来童小童真刺激到冷月儿,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