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兔唇嘴不利索,鼻子通灵,闻见了从里面弥散出来了的酒气。
刀剑出鞘的金戈之声,两个脑袋一起往里探,兔唇肥头大耳,脑袋和身体的比例严重不和谐,脑袋大出身子最少一个号。
另外一个稍稍有点儿姿色,男的,细眉细眼,脸上比一般的男人明晰干净,明晰干净的的叫人怀疑性别。
特别的是这两个是葫芦兄弟,大大小小的葫芦围了两人的腰上一圈儿紫檀岭药虎兄弟啊!
冷月儿背身蜷缩在墙角,一头乌发散开,侧身优美。
“女人?”这出乎来人的预料,葫芦老大兔唇一下子眼睛亮了。
“貌似还是个不错的女人!”葫芦老二有点姿色的男人咽了口唾沫:“这荒郊野外的,暴殄天物啊!”
刀剑回鞘,心急的老大兔唇踩到了酒囊,一个踉跄比走得快,嘴巴拱着稻草直接扑到了冷月儿身后,冷月儿蓦然回首,眯眯的醉眼与兔唇接个正着。
“我的天!走了桃花运啦!怪不得我眼皮老跳。”葫芦老大兔唇跪伏在地,看着冷月儿失忆般的迷蒙的眼睛,这个角度刚好他没看见冷月儿左额上的凤尾纹。
冷月儿定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眉飞色舞的兔唇,思维被隔离开,冷月儿在迷痛里还没苏醒。
“我先,我先。”兔唇一把扒拉开凑上前的兄弟,头也不回,手里的刀咣当抛给葫芦老二:“长幼有序,我先。”
葫芦老大兔唇比较有经验,三两下,花里胡哨被面一样的外衣就甩出去。
葫芦老大的兔唇上竟是褶儿了,撅成了猪嘴前递。
寒光一闪,正准备通体畅快的兔唇面门一凉,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钢弹珠压在了眉心,冷月儿一指迎送,身形一起,力穿钢弹珠冰冷彻骨,葫芦老大跟着冷月儿的手势跪直了身子,眉飞色舞转眼目瞪口呆。
冷月儿更眯了眼睛,面前的男人很陌生,摸样很讨厌。
意识还在路上,酒劲掩盖了杀机。
“滚!”
指力一送,葫芦老大当真听话,滚出去,扑噜了一脑袋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