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这洛阳城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猛!繁华之地倒不见几个温良淑女!”柳耘笙很纳闷,点指着旋风走远的花刀娘子,花刀娘子眼神不定,是在找人。
冷月儿一拉柳耘笙,打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改变前往冷府折返跟随。
“你认识她?”
“嗯!”冷月儿点头又摇头:“不认识,但耳熟能详!”
柳耘笙不懂,但知道跟踪自有道理。
人来人往,车马不息,一辆马车青布帘一挑,莫言一脸冷峻跳下马车。
冷月儿呼吸一紧,隐在柳耘笙的身后,柳耘笙不动,看着莫言和花刀娘子嘁嘁喳喳说了几句,跳上马车一甩缰绳,车轮向这。
冷月儿屏住呼吸,跟着马车到来,慢慢的在柳耘笙身后转移,柳耘笙看着马车一闪而过:“这一对儿是谁?”
冷月儿白了他一眼,什么就一对儿啊!男人女人在一起就暧昧吗?冷月儿离柳耘笙的身体远了一些:“回头说,你可不可以跟一下,我不行,指定露陷。”
“那你呢!”柳耘笙看冷月儿的脸色觉得她不是要甩掉自己。
“我去打探一下马姓线索,不出意外,客栈汇合。”冷月儿忽然正色:“要紧的是盯梢那个青衣男子,你不要只注意那个女人噢!”
“他们不在一块吗?”柳耘笙听出冷月儿的弦外音,敛眉不悦:“我没见过女人吗?这样的半老徐娘我岂会看上眼!”话出口又觉得不妥:“嘁!”
冷月儿微笑:“奥!那个黑斗篷比较年轻!”
“安念夕!”
柳耘笙气结,冷月儿已然把笑容扩大,闪身进了小巷。
眼见莫言所乘马车只剩下颠簸晃动的车顶,柳耘笙脚底抹油,跟了下去。
“三小姐!”
冷月儿一回身,顺安镇安记总管余不钱满头大汗,牵缰带马在巷口打转。
“老舅!”
冷月儿真是讶异,五花马上满满当当,前有两个个大抓髻的女童,余不钱屁股后面又探出两个松歪扭斜的大抓髻,一张猴脸儿两排小牙全露了。
“总算找到你了。”余不钱呼哧带喘一胳膊夹一个跳下马。
“老舅!建安?建安!”
闻建安一脸乱七八糟,也不知那弄的够肥大的丫头服装,一手扒拉着掉到眼皮上的大抓髻,一头扎进冷月儿的怀里:“小姨!小姨!”
“还有我!酒盅儿呢!”后面的那个假丫头也不甘落后的扎进冷月儿的怀里,把冷月儿拱到了青砖石板的墙上。
“他们离偶家出走好几天了,可心怕你分心,不让告诉你,今儿早上你们刚走,我们的眼线就在洛阳城外看到这两个了,我紧赶慢赶的找了半天,这不才在前街上看到。”
余不钱凑近了冷月儿压低声线,闻建安自小长在安家,他倒认识,酒盅儿他就不熟了,刚才说什么也不带酒盅儿,酒盅儿好说歹说建安作证是冷月儿带回安家的,余不钱才捎带上他。
“这不添乱吗?”冷月儿皱了眉头,摸摸这个的脑袋,又摸摸那个的脑袋,看着余不钱:“我又要紧的事,中间出了岔子,这不添乱吗?”
闻建安和酒盅儿才不管哪个,明知道闯了祸,低着头只管把脑袋紧挨着冷月儿,互相呲着牙偷着乐,特别是酒盅儿一脸得色,离家出走的注意是他出的,行头也是他弄得,闻建安也是他拐带出来的,人小鬼大,他知道闻建安一起出来,找到冷月儿的系数才大。
“酒盅儿!你怎么这么让人淘神啊!”冷月儿点着酒盅儿的后脑勺,就知道闻建安有这心也没这胆儿,有这胆儿也没离家出走的经验,看来酒盅儿真是不受管教在外面待野了,这还了得!
酒盅儿一声不吭,任由冷月儿点指,一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