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阁千金,以一个官宦人家的显赫家声怎么会染指八宝如意喜冠呢?这等偷偷摸摸的行为一向为白道所不齿,更何况,即使八宝如意喜冠价值不菲,江洋大盗窥伺,权贵之家怎会因此挑衅西沙王的威望。为官之家谁不知道西沙王权倾朝纲?”
冷月儿半是自言自语,忽然扭脸看着柳耘笙。
“你肯定是官宦闺阁吗?你以为江湖女子都是孙二娘母夜叉之流吗?”柳耘笙不屑,一拉冷月儿侧耳细听,大街上人喊马嘶,护城卫出动了。
冷月儿也觉得自己刚才情急鲁莽了。
两个人兜兜转转,夜来泊的后门不见了冷月儿的墨风和柳耘笙的坐骑。
意料之中的,冷月儿倒不着急了,看着柳耘笙顿足捶胸的骂娘,微笑也不规劝。
墨风不是一般人能驯服的,老马识途,冷月儿经常的让它自给自足。
“你说的是,江湖也不乏温柔小女儿,只是,我就觉得她不是混江湖的,她内里着装的百褶裙衫精致高贵不像出自江湖习武女子装束。再有,这女子身上既没有江湖匪气也没有风尘女的气息。虽然冷冷的,但有一股子书香门第小姐的娴静。”
还有特殊的感觉,冷月儿把握不准,说着自己轻轻的摇头
柳耘笙不赞同,女人的视角就是麻烦,裙子自己是没看到,但那个黑斗篷的胸分辨不出是不是大家闺秀的胸,柳耘笙看看自己擅自做主临时吃豆腐的手,丢马的火气一下子没了,竟然举着这只手抓挠一下,瞄了一眼冷月儿的胸,心里咕噔断跳紧跳了一下。可没敢再看第二眼,有些女人没性别的交往是好脾气的兄弟,有性别的对待时就会变脸成河东狮,别的女人最多是吼一吼,眼前的冷月儿大概你听不到她的吼就被红线索给伺候了。
柳耘笙眼看鼻,鼻看心,心自语,冷月儿后面的话他竟然一句没听见。
半天才啊出一声,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又困又饿,目前着急也没用,先喂喂肚子行吗?”
这是个好主意!冷月儿急于脱身了,马姓线索是宫廷鹤顶红出处,也是这个密镖八宝如意喜冠走失的重要一环,身在洛阳,干嘛费这个脑筋,官场中人还有大哥冷炎不知道的吗?回家,冷月儿可不想带上柳耘笙,以免大嫂浮想联翩。因为大嫂的亲戚关系,冷月儿以安念夕的身份不能拒绝柳耘笙好心助力,但冷月儿也实在不想柳耘笙介入自己冷姓家事。
莫言都不曾被冷月儿正式的带回过冷府。
换洗,酒足饭饱,小息片刻,过午时分,冷月儿一出门,柳耘笙抱膀斜倚门边,捋着小胡子也不知何时来的。
“足足的睡一觉,晚上我们再探夜来泊。”冷月儿不知怎么张口说分道扬镳,好像人家是累赘一样,事实上,冷月儿就觉得碍手碍脚,没有独来独往来的爽当。
“我妨碍你了吗?”柳耘笙心里不高兴,他就觉得冷月儿心里有没说的行动,这个行动要把他排斥在外:“你不觉得我们有必要合作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有点儿私事,办完,我会回来找你。”冷月儿翩然下楼,柳耘笙脚步蹬蹬跟随。
冷月儿只得回眸:“这不好吧!”
“难道说你的私事和我们要查的没关系吗?”柳耘笙知道这个时候什么私事会让冷月儿撇下调查密镖幕后黑手呢?哼!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有什么私事?明摆着想跑单帮。
柳耘笙居高看着冷月儿的回眸,蛰伏的凤尾纹进入视角,竟搅得柳耘笙心神不宁,硬着头皮厚着脸皮:“我这个人虽然欠缺斯文,但我是个坦诚相见的汉子,我希望能为安家出一份力,俺家的女子让我刮目相看!“
“我可能让你误会了。”冷月儿顿了一下:“越往下来,我觉得可能危险系数越大,马姓线索让我觉得密镖背后牵连很多,你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