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不听并不害怕,因为师妹自出道就说过:哥!有我你什么都别怕!

果真,出来混以来,师妹指环狐花解语事事替他摆平,把他罩的服服帖帖,日子过得声色犬马。

“那又怎么样?我会怕吗?怕我还是孟不听吗?”

“别拿你的色胆支撑英雄气概,爷不吃这个!”柳耘笙拇指抵住孟不听的肋下三寸:“知道爷是干嘛的吗?”

“小子!你敢碰我!你知道我孟不听的师妹是干什么的吗?”

这次冷月儿先微笑了,这等英雄真令人作呕!

柳耘笙差点儿没气笑了,这等软骨头的话也说得出口,吃女人软饭的听得多了,吃师妹的软饭还头一次听说,还居然说的这样理直气壮恬不知耻,恼恨之下,柳耘笙的拇指旋拧出剃刀的锋利指力,由表及里旋剥的痛楚丝丝膨胀纵深入里。

孟不听腰塌下来,勉强撑着不喊痛,但豆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他那里受过这样的疼痛。

“爷我多硬的骨头都见过,都是软着招供的。”

柳耘笙缓了劲儿,保持着痛点的深度,控制着痛点的力度,这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可别过了,死翘了就白忙活了:“不招供的到头来他的骨头渣也印着我柳耘笙的姓氏。孟不听!你信吗?”

这话可不全是吓唬孟不听的,久和江洋大盗打交道,铁汉硬骨头有的是,柳耘笙可琢磨自创了很多销魂的刑罚方式,这种简单易行的‘离骨钉手’只是初级阶段。

一个微小的钻头在骨头与肌肉的缝隙活动,那种不可言表的痛偏离这边便痛入骨髓,偏离了那边就千刀万剐般,孟不听继续塌着腰,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了。

冷月儿红线索在手里折叠一搭柳耘笙的肩,打了个眼神:悠着点儿!劲儿过了!

柳耘笙一撤拇指,孟不听扑通折叠跪地,大张着嘴干喘,腰软的柳耘笙一揪没揪起来,衣领子脱手。

还以为有多汉子呢!感情死鸭子嘴硬!

也就是仗着指环狐花解语的名气招摇吧!百屁不是的东西!

柳耘笙鄙夷的一把又拎起孟不听,向后一错步,直接把体若筛糠的孟不听堆到床榻上:“这才是魔法第一招,爷有美猴王的道行,七十二招招招鲜,孟不听!不急!爷让你慢慢尝。”

“孟不听!你不必硬撑着,撑来撑去的,你早晚张嘴,我的朋友对男人可不温柔!”冷月儿的好言相劝,让柳耘笙怒目而视:“你这不是刺挠我吗?安念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