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撤!”“撤!”声不断。再看莫言一扯莫语跑得比兔子还快,很快隐入暮色笼罩的竹林。冷月儿抛出龙珠,龙珠绕场,蓝一珊孙不弟惊恐回避,红线索虚晃迫退苦纠缠司马东风的白发悍妇,两人手指一搭,雀跃而起,迎风扣了龙珠,再看,安再然,安再雄,田靖禾,老猫个个俱是久历江湖的老手,嗖嗖!也不管方向,射入竹林,转眼不见。
投入如墨浸染的竹林,冷月儿与司马东风就再也看不见大家的踪迹,反正都知道逃脱了,索性各自奔命再说。连风悉悉索索的竹叶掩盖了所有的声音,两人顺利的奔出竹海,哪敢迟疑,随便看了一下,就又狂奔而下,这一路两人均不做声,但心里的那份劫后相逢的欢欣雀跃之情却难以抑制,指尖与指尖的紧扣传感。生怕稍一松弛,又要生死有别。狂奔至半夜,才彻底摆脱了斑竹小筑的恐惧,觉得绝对安全了,两人才停在一株古树下喘息,神经一旦松弛,两人就软在了一起。
“总算逃出那老妖精的魔爪了。”冷月儿歪躺在司马东风的身上,大瞪着两眼看树林上空漆黑深邃的夜,一口接一口的喘着,司马东风的呼吸也还没缓过劲儿来。
汗消,危险消,温情起。
“月儿!月儿!”司马东风抱着冷月儿,只一个劲儿的叫她的名字,冷月儿乖得是一只倦极了的猫,打了个盹,任由司马东风又抱又咬又捏,好半天才呢喃出一句:“喂!我要被你拆了。”
司马东风捧起冷月儿的脸,让她清醒一些,冷月儿合着眼帘,朦朦胧胧的:“那个老妖妇,差点棒打鸳鸯,害我们生死两隔。”冷月儿心有余悸:“幸好她没拿你喂蛊,我担心死了。”
“差一点儿,她刚弄了一种比忘忧蛊还厉害的蛊毒,好像是无情蛊来着。”
听名字冷月儿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有一天我要灭了她,这个女人一天不除,我们就甭想安生。”一番咬牙切齿之后,冷月儿吮吸了一下司马东风的胳膊:“得赶紧想个法子,光这样东躲西藏的可不行。”
“嗯!”司马东风的手揉搓的冷月儿腰间发热,指尖踌躇着想做进一步的探索。
冷月儿咕噜一下子起身,面红心跳的司马东风一下子紧张起来,开始结巴起来:“月儿,我”
“这儿怎么这么熟啊!”冷月儿使劲转动身子看周围。
司马回过神了:“哎!这是玉华山啊!”司马大喜过望,激动的一把抱起冷月儿:“我们到家了,晕糊了,咱的地盘啦!赶紧回醉茗轩。”
冷月儿也乐得哈哈大笑。
又到九曲回廊,前面一片白光流泻,走进久违的醉茗轩:“不行,还是去灵蛇渊吧!”司马犹如惊弓之鸟。
“是不怎么安全了,”冷月儿附和,她却指的是莫言莫语,这两兄妹回来这儿找寻他们的,早听司马讲过,灵蛇渊莫家也只是闻其名而不知其详。没有哪儿比灵蛇渊更安全的地儿了。
两人不敢在醉茗轩逗留,横渡飞瀑拨乱草入洞,拐了两个弯,司马东风才擦亮火折,点燃石壁上松油烛,一路点一路婉转纵深。
早听到声响的灵蛇,泼刺!泼刺!掘起水波靠上来,看到司马东风,在水里上下乱窜,摇头摆尾撒着欢儿。司马东风探身,触摸了一下灵蛇头顶正中的红心点:“龙儿!最近好吗?”灵蛇顶了一下司马的手心,猛地翻转身形,久别重逢的欣喜尽显。水花溅了两人一身,冷月儿咯咯笑着,一捏龙珠,掷了过去:“给!你的宝贝!”龙珠入水,一潭的光华流转荡漾,灵蛇追逐龙珠入水呼啦哗啦啦自个玩得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