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怎会有如此恶心的人呢?好奇的话问不出口。
“你那个大姐夫叫什么笑的,我看定是定力不足,难敌美色,而被水铃儿下蛊控制,苗疆有奇蛊,乱人心性,迷人心智。但对于有些头脑的年轻才俊,媚蛊之后会加忘忧蛊,看样子,他也是被施了双蛊,不但被蛊惑,还被消了前尘往事。成了稻草人。”
第56章
“稻草人?”冷月儿傻傻的只剩下瞠目结舌的份儿了,一再喃喃:“稻草人?怎这么多名堂?”
冷月儿大大的双眸朦朦如水含珠,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无知。
莫言开始得意,有些些的卖弄:“他们把被下了双蛊的失去自主思想行为能力的人叫做稻草人。”冷月儿的眼神开始凝重,黛眉一跳,目光凌厉起来:“你怎么对媚铃三叠的底细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看不是一般的熟稔吧。”
莫言一凛,自知一时忘形言多有失,引起她的疑心了,但脸上照旧平静如常:“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无知到无畏啊!我打小在江湖上飘,什么事没遇到?什么奇人怪事没听过?记住,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拜托,以后无知可以,别用这么少见多怪的语气讲话,老土死了。”冷月儿无心追究,心里不停想着大姐夫闻启笑的事,走神儿了。这件事比她想的要复杂得多,不是她所能解决的,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是万万不能告知大姐安可玉,唯一可商量的人就是司马东风了。司马东风!冷月儿心惊肉跳了一下,出来的时间够长了,得赶紧回去。
“不打扰,走啦!”冷月儿匆匆扔下一句话,一带紫裙衫,冲出月老祠。
莫言意犹未尽,大急:“怎么说走就走,哎!月儿,你必须考虑我的话。”
“哼!净是馊主意,考虑你我还是冷月儿吗?别浪费我的时间。”冷月儿冷哼,转眼不见踪迹。
莫言也放弃做无谓的追赶,气的一拳捣在案几上,供果滚落,焚香尽短。
雨有些紧了,接天连地,无声无息,冷月儿是雨夜里最灵动的音符,跳跃,急速,带着复杂的心事穿梭雨帘静寂。
回到广安城,冷月儿衣服头发都湿答答的,哪敢叫门,越墙而入,自己的房里漆黑一片,冷月儿松了口气,复推窗蹑手蹑脚跳进房里,刚一转身关上窗户。
“哧”火折一闪,脸色沉郁的司马东风点燃一支蜡烛,冷月儿咧了一下嘴,从牙缝里吸了一口冷气,将额前黏糊糊的刘海胡乱的往后一推:“还没睡啊?”
“去哪儿啦?”司马东风说得不紧不慢,却有些阴冷,端起烛台又对燃另一只蜡烛。看也不看冷月儿一眼,冷月儿知道这表示他生气了。
“闷!转了一圈。”冷月儿含混其词,还想蒙混过关。烛光暴露了她长途跋涉,风雨交加的狼狈。冷月儿心忖:打死也不能说月老祠的事。
司马东风重重的将烛台放置在桌子上,回身望定冷月儿,愤怒的表情最近几天冷月儿很熟悉:“说,去哪儿啦?”冷月儿知道这表示司马东风更生气了,这个家伙一入江南,就以火药为伍。
第57章
“想找点儿线索,我们不能老这样被动。”冷月儿靠近司马东风,将脸贴在他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热乎乎的正是自己需要的温暖:“我听你们说得兴起,没敢惊动,就自己出去一下,就一小会儿而已。”冷月儿厚着脸皮拉起司马东风的双手往自己的腰上搭,并故意的缩了一下肩,装了一下可怜,分散司马东风的注意力:“有些冷呢!”
抵着冷月儿的一头湿发,心疼多于了气恼,使劲拥紧了冷月儿:“我们的话你听到了,”冷月儿见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大喜,但嘴上却乖乖的:“也没听全,大概意思听见了。”心里想着如果司马东风若知道祸起龙珠,不知会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