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小冷的!”莫言接过小冷,拍着晃悠着,小冷又睡了。

冷炎闷声不响忽然的折身直奔门外,那种仓皇竟让冷月儿无比难受,冷炎的心情可想而知,冷月儿无从安慰,这是冷月儿想到的能为大哥做的!

“大哥保重!”冷月儿哽咽顿住。

梅川子在门口闪了一个都保重的眼神。

马车上颠簸着冷月儿莫言和小冷。

哭闹了好一阵子的小冷睡了,这孩子除了哭就是吃再就是睡!

洛阳是不能回的,家书一封差人送达:兄妹平安!奉命征调且岭关!勿念!

莫言心里不乐意了,本来说剿匪回来嫁娶有望的,这回倒好!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又要好事多磨了。

但莫言真不好意思提!

广安呢!冷月儿闹心!无果湖呢!不适宜养孩子!

莫家堡!莫言的提议冷月儿连连摇头,这算什么啊!还没明媒正娶呢先带个孩子过去!

不成!冷月儿撇嘴带蹙眉!

“安可心!”冷月儿莫言一下子想带一块儿了,在二姐眼皮底下舒心,二姐安可心带孩子可有经验!

冷月儿心一下子踏实了,靠着小冷歪扭着也睡了。

莫言驾车朝着木公渡的方向。

下雨!不停的下雨!

冷月儿莫言被雨拦截在渔歌渡小镇。

照顾孩子不能率性,小冷结束了冷月儿莫言习惯的风雨江湖!

手忙假乱的习惯之后,冷月儿挺喜欢这种小家的感觉,注意力全部在照顾孩子身上,没架可吵了,孩子让两个人团团转的欢喜!

客栈老板娘手把手的教导冷月儿照管小冷。

一住就是七天!

雨没有停的意思,冷月儿莫言也没有走的打算!

但莫言上了一趟街,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雨小了要住了,我结清房钱。”

冷月儿很意外,才注意到莫言的神情不对:“怎么啦!都过午啦!明天不迟啊!”

“再住下去我们囊中羞涩了,这点小雨不妨事的。”莫言很麻利,连晾在廊上的半湿不干的小冷衣服都收了。

冷月儿觉察到莫言有事,但没问,抱着孩子跟着莫言下楼。

一身大大的蓑衣斗笠,莫言驱策马车除了客栈。

小雨淅淅,没有风声,只有马蹄打滑,扬鬃响鼻的声响,莫言潜在的紧张让冷月儿警惕东风侧耳。

雨终于停了,久违的阳光露出积云,道道刺眼。

后面马踏尘泥急促而来。

冷月儿放下了小冷。

车帘一角牵风,路过一身翠衣,一缰带两马,小马靴挺俏闪眼而过。

“莫言!你能躲到几时?”又闻童小童!

“小舅!真是你!赤兔哥哥!我的眼力没错吧!”另马上的童音是酒盅儿的,冷月儿猛然挑帘,马打连环,童小童牵着赤兔的马上酒盅儿在兴奋地嚷嚷,赤兔没白年长几岁,被童小童逼迫挟持知道准没好事!果不其然,冷月儿和莫言的脸色都表明了,自己又闯祸了。

“师傅!”酒盅儿看到冰眉冷眼的冷月儿低唤。

莫言卸了一身蓑衣斗笠行头,侧脸只对着酒盅儿:“你野够了没?”

酒盅儿诺诺把脸藏在赤兔身后,眼睛瞄了一下冷月儿。

“赤兔!”冷月儿也不看童小童,视她无物:“你皮痒了!”

“不是!姑姑师姐!这个女人蛮不讲理,非要酒盅儿和我带她找你们,我们不干,她就”

呼!赤兔话未说完,制怒的冷月儿扬手红线索,赤炼霹雳,童小童急甩了赤兔的马缰绳,赤兔策马靠向了马车。

“童小童!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