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无声,还有雨过天晴小小的温柔:“我妇唱夫随还不行吗?”

“要不我也三从四德!”莫言把嘴凑到了冷月儿的耳朵根儿。

“讨厌!”冷月儿一膀子抖掉了笑歪了嘴巴的莫言。

“嫂子!”冷月儿扳了脸对着掩口笑的云栖笑:“行不行吧!不行!你来个主意!”

“行行行!月儿的好主意!”云栖笑一连不迭的应声:“这可要难为你了,我会和梅将军商量弄个随从杂役什么的不成问题。梅将军和我们冷家世代有过命的交情,他会照应打掩护的。”

“你可别露了马脚,走着走着一着急忘了跛了。”莫言很高兴又和冷月儿出生入死,这样一来,情感纠葛的别扭就成了芝麻小事了,加以时日就烟消云散了,莫言知道,冷月儿只要转过弯,她不记仇!

“你干嘛的!你就是给我打圆场的!”冷月儿趾高气扬,不和你计较月老祠的事就是本女子心胸宽广!

云栖笑裙带飘扬的忙着出去张罗铺排,赤兔在门口一露脸就被云栖笑给巴拉走了。

“困了,睡觉!”冷月儿继续板着脸,扒拉掉莫言环抱的手臂,扭屁股扭腰提留着小裙摆出客厅往自己房里走。

莫言跟在身后,还笑。

“你到赤兔房里睡!”冷月儿在自己的闺房门口堵住莫言的去路。

“我就不!”莫言一拧冷月儿的手腕,牵带着冷月儿进了房,一手一脚麻利的关上房门:“门儿都没有!我可是你堂堂正正的相公!”

“你”

“你敢说没和我拜堂入洞房!”莫言指着冷月儿的鼻子,冷月儿一手打掉他的手指,蔫儿了。莫言的手一搭冷月儿的腰,冷月儿就火热了,气莫明奇妙的消了,火儿也莫名其妙的没了,想再装一会儿也绷不起来了,整个人柳枝儿一样。

“你不生气了,你心里装得下我和东风失踪的那几天吗?”冷月儿知道自己在拿刀子戳莫言的肺管子。

莫言不停的咬腮帮子:“我要生气早气死一百回了。”

冷月儿一眨眼也不眨眼的看着莫言:“你相信我吗?”

“不相信我会来找你!你这朵狗尾巴花儿啊!扎我的心我还死皮赖脸的跟!”莫言又生气有疼爱的捏冷月儿的脸,冷月儿嘴巴斜歪到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