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儿满脸是汗!
“蛊毒产自苗疆!我想苗疆有人知道一些破解之法吧!我的一个多年断了音讯的故友曾流连苗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
“那我们快去!”冷月儿迫不及待的打断老猫的话。
“你看司马能经得起山高水长的长途跋涉吗?”老猫当头给冷月儿泼了一盆冷水。
“猫伯!”冷月儿觉得一线曙光被老猫生生掐灭了,颓然跌坐。
第186章争执
“你看你!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沉不住气了。”老猫拿烟袋锅儿点着冷月儿,冷月儿的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吧嗒,老猫疼爱的拿自己的袖子往冷月儿眼前蹭:“我是说!我可以单人独骑赶赴苗疆,讨取解除相思蛊余毒的法子,免了司马舟车劳顿之苦!”
“这样啊!哦!”冷月儿抓住老猫额胳膊眼泪鼻涕的一通乱蹭:“只是辛苦您了。”
“臭丫头!跟我还客气了。”老猫猫腰检查司马东风的气脉:“八年都扛过来了,司马命大着呢!一时半会儿没事的,他的身体习惯了消化抵抗这种蛊毒。”
冷月儿长吁气。
有时间就行!
“你把他放哪儿呢?”老猫吧嗒吧嗒抽烟,一时想不出万全之地,冷家安家都不妥,无果崖逃不过莫言。
“燕子窝地洞!”冷月儿灵光乍现,莫言也许一时半会儿不会想起那个地方:“我只能在哪儿啦!”
“好吧!我叫赤兔负责你们的生活用品。”老猫真觉得赤兔能派上大用场了。
冷月儿眉头很重!
“先不要管那么多了,你走到了这步”老猫支吾了,冷月儿的尴尬境地他也不知说什么好,责怪安慰的话都轻飘飘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冷月儿深低下头:“大哥知道了怎么办?大伯知道了怎么办?我不计较别人怎么看我,东风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冷月儿有点儿前言不搭后语,她始终没提莫言一个字。
“丫头!你和莫言闹翻了?”老猫不能不提。
“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合不来!”冷月儿心里堵得慌,她甚至都理不清当时和莫言闹翻的具体细节了。
“丫头!你很不对啊!”老猫婆婆妈妈起来:“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你的这种行为举止!”
“猫伯!你怎么也这样不理解我!”冷月儿委屈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和东风没什么了,生死与共的记忆我必须要救他,莫言难道就可以这么狠心的袖手吗?先不说他和东风是一块长大的伙伴,就是看在莫语的面子上,他也不应该阻止我啊!”
“两码事!月儿!你要忍耐一下不这么冲动,莫言一定不会置司马的生死于不顾的!”老猫在马车的架子上蹭痒:“指定你的言行过激了。”
“是他先逼我的!”冷月儿倔脾气犯了,给了老猫一个后脑勺:“你怎么老帮着他说话!你说当时司马东风那个样子,你会不管吗?”
老猫叹气:“傻丫头!你这样不言不语的带走司马不更加重莫言的猜忌吗?他心里好受吗?”
冷月儿负气不语!
“你是不是还对司马;”老猫说不出口了,他最怕的就是冷月儿不可抑制的旧情复萌,不计后果。
没有谁更清楚当年的这一对苦命鸳鸯是怎样甜蜜的相恋,轰轰烈烈的生离死别。
“我没这想法!我很难受!但我真没想把东风抢回来,你不知道我都决定要嫁给莫言了,我已经表明我的态度了莫言还这样,我没办法了,只有东风安然无恙的活着,我才能安心,我才能过我们的生活,我不认为这是什么旧情难断,我和东风现在的感情我无法说清楚,但是不是他们想的那么龌龊!”冷月儿大声的吵着:“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