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呢!你要对我们的证婚人怎么交代!”冷月儿的承诺莫言记的履行,冷月儿对黑花蟒承诺时的梨花带雨让他震撼感动,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才是他心目中要为之舍生忘死的爱人。

“做了倪格忠我们只达到了花解语的目的,帮了翁素音的忙,我们要的东西可能就此石沉大海!”莫言狠狠的咬着冷月儿的耳朵根儿:“你不得没完没了的常驻西沙王府啊!”

莫言的目的很明确,了了所有心事,和冷月儿双栖无果湖。

噤声!

有人影袅袅而过,开道的灯笼高挑,篱落疏影,冷月儿看到了一个长发披垂到膝盖的女子跟在一个胖丫的后面,一扭三晃摆帕哼曲儿。

冷月儿的脖子跟着那女子扭,一直人家拐过月亮门,莫言一把把冷月儿的脖子给正过来,对着自己的脸:“你比我还好色!你看你一看见美女那样!”

冷月儿无声嘿嘿的笑了,两个眼窟窿错来错去,冷月儿蹭莫言的鼻子:“我就喜欢看漂亮的女子!”

“有病!”莫言敲冷月儿的头:“成心气我!”

“干活!”莫言蛮力的拉了冷月儿扑倒在自己胸口:“闲的你!”

“干活就干活!”冷月儿还是憋不住的哑笑!

有时候冷月儿就想惹莫言生气!

尾随那段扭捏优美的身影,转回廊,冷月儿拧了一下莫言,还说我呢?

莫言一回手,冷月儿滑不溜手的闪开去。

再望,长发扑扑不见了。

莫言翻身廊上,倒手腾空,狸猫换位的倒挂。

冷月儿效仿的丝毫不差。

第四个房间里传来那个女子哼唱的闽南小调,水声悦耳。

熏香袅袅,莫言只瞄了一眼就赶紧卷帘倒身廊檐上。

冷月儿垂帘倒挂,看看了无数眼也没卷帘而上,反倒看上瘾了。

谁家这么开放的娘子!

美人浴竟然窗户大开!

裸肩,裸腿,裸足,头枕着大木盆沿儿,尖尖的下巴颏儿,双腿交搭蹬在大木盆沿儿上,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没露,任你的想象力下潜完成心跳加速的描绘。

冷月儿看得津津有味,眼巴巴的期待那个小娘子给个正脸。

呼!莫言一把把冷月儿给揪上了廊檐。

一根手指压在了冷月儿的嘴巴上,另一手拦腰卡住冷月儿防她下滑。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醉马踉跄的脚步声。

酒嗝儿不住点儿,倪格忠把一帮子护卫小厮扬手拦截在花墙以外。

“都他妈,他妈的回吧!爷乐呵都跟着凑,凑什么热闹!”倪格忠反身一手撩袍,一手在头顶上甩摇,美不滋儿的一摇三晃而来。

冷月儿侧眼只看见莫言的蒙着面罩的轮廓,但倪格忠喝的大舌头的语音冷月儿听出来了。

这个家伙住在这里吗?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等等!原来这个小女子是倪格忠的侍妾啊!

咣当!

“爷!”

“出去!”

胖丫酱菜坛子一样搬出了屋门,顺手带上门。

冷月儿下探的身形被莫言制止。

倪格忠断断续续的笑声围着大木盆转。

一阵泼水声!

“爷!看把你高兴的!园子外面这通乱的!”

“宝儿!爷今儿个真高兴!真高兴!”倪格忠的大舌头不打弯儿了,蹲下来,肥厚的下巴拄着大木盆沿儿,眼睛都喝红了:“今晚热闹啊!你猜怎么着?几拨高手!高手!老爷子自持防御铁桶的天几楼被翻了个,地玄阁是哪个妖精一手监造的,怎么样?哈哈哈!”

“封八娘?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