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儿觉得柳耘笙不可思议。
“我们得指望它挨到杭州!”柳耘笙对这辆破马车产生了感情:“不然的话我们就两骑快马,你行吗?”
这真不是将军!
冷月儿摇头不语了,瘫软在车窗上默然。
柳耘笙觉得话重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搁哪儿浪费不是浪费!”
“你的饭碗不要了?”冷月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淮陵郡名捕的差事:“这这行很闲吗?太平盛世啊?”
柳耘笙玩世不恭的摇头晃膀:“大哥不伺候那帮子庸才了。”
官场不逍遥,自从淮陵郡改换门头,柳耘笙和新走马上任上司直接不和谐,没等人家想方设法的踢,他自己就卷铺盖走人了,当然,这很没面子,柳耘笙从来不提,最糟心的这段日子安家密镖案让他精神有了很大的寄托。
“与人打交道很烦!”柳耘笙不细说冷月儿很懂了。
柳耘笙随遇而安,他不会给自己太多没必要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