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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儿对莫言百试百爽!
莫言更恼怒的把腿推移,冷月儿拿开胳膊让出足够的空间让他的腿发展。
莫言得寸进尺索性把腿放到了冷月儿的腿上,眼睛斜视,挑衅的看着冷月儿,看着继续在冷月儿太阳穴滚动碾压的龙珠。
莫言看上去像个因爱蛮横的孩子!那种因为喜欢用欺负表达的孩子!
莫言真想和冷月儿大吵一架,莫言再逼冷月儿和他吵一架。
冷月儿惯使冷战,莫言最怕冷战。
冷月儿收腹,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看着车窗外闪移的黄昏,无间隙的这样熟视无睹是对莫言最大的折磨,莫言了解冷月儿软肋的同时冷月儿也熟悉莫言的软肋。
两个人心理上太极推手一样都想逼对方说实质性的问题,憋在心里都不好受。
莫言耍赖的向冷月儿这边靠,挤得冷月儿贴在了车窗上。
冷月儿任他得寸进尺,拢肩缩臂,脸扭过去,莫言看到的只是冷月儿固执倔强的后脑勺,乌发黑锦缎一样随车波动,莫言心乱如麻,方寸大乱。
折磨莫言的同时冷月儿觉得自己解放了,自己的生气都转嫁了,与莫言斗其乐无穷啊!
“你说话!”莫言放下酒囊,酒劲儿直冲:“是不是认识了这个什么柳大哥,也有人照顾了,也有人给买酒了,也有人陪聊了,你嚣张了!”
导火索是冷月儿手执的龙珠,但莫言偏偏借柳耘笙的题发挥,因为莫言直接提龙珠在某种程度上觉得心虚,他当年的小聪明冷月儿和司马东风不是全无感觉,时间推移,物是人非,谁也不想再提罢了。
莫言狠狠的又踹车窗,一个旧情复萌的司马东风已让他绞尽脑汁,多出的这个柳耘笙看两人的默契劲儿也让莫言觉得防不胜防,腹背情敌让他肝火旺盛。
所以莫言打算如影随形,当务之急是龙珠,龙珠会让冷月儿无时无刻的想起司马东风,那么一切岂不是徒劳。
冷月儿的后脑勺无动于衷,柳耘笙在墨风马背上时隐时现,这个柳耘笙倒会把握距离。
“你说话!月儿!”莫言又跺脚,马车没人驱策,自己停了,大青马捡着路边的草吃。
“说什么说!”冷月儿被莫言扳过了肩膀,两双醉眼相望,冷月儿眼里有渐渐浓重的怨气:“你说说东风当初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这不明知故问吗?”莫言心虚,详做醉的厉害,脸蹭着冷月儿的脸:“不要翻旧账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