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冷月儿哽咽,但依旧弯眉弯眼,两道晶晶月牙儿湾。

“为什么他们都有理由和苦衷?我却没有?”冷月儿说完半天见柳耘笙不回头,就拿酒囊捅了一下柳耘笙:“你说!为什么合该我倒霉?”

柳耘笙回头,冷月儿歪头无比认真的看着自己,熏熏然醉眼朦胧,一派天真无邪。

“你觉得他们有苦衷吗?”柳耘笙紧盯了一眼前面的岔路,带缰驱策马车抄了近路:“你为什么觉得他们有苦衷?”

明明刚才冷月儿一脸决绝悲愤的离开的啊!

女人善变!

“这样我才不至于太难过啊!”冷月儿仰倒在马车里,捂着后脑皱眉:“我其实一点儿都不恨他们了。”

柳耘笙瞪眼看着冷月儿!

“我以为这辈子我再也看不到他了,知道他很好就好了,可是看见他我还生气!我也不知道生什么气!”冷月儿抱着酒囊歪着头想:“生什么气呢?我知道他还想念我!我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了,同一种相思蛊折磨我们两个,他失忆了。我知道了,他失忆了,清醒过来,身边多了莫语,命吧!”

此时的冷月儿是如此的可爱!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有缘无份!你能想开就好!”柳耘笙看着前面越来越近一片短松冈,冈上石林突兀。

柳耘笙把铜棍压到了腿根下,联盟了马一行花解语,倪格忠不可能,柳耘笙猜不到还有谁知道八宝如意喜冠在赶往杭州的路上。

“莫言说:相亲相爱的人很多经得起生死却经不起平凡的生活!”冷月儿细声细语,啃着自己的手指:“我以为即使不说一爱也可以白头!”

冷月儿现在就两件事可做,喝酒和说话!酒入情肠,话出心声。

前面有个柳耘笙真好!

“你打算怎么办!”柳耘笙疑惑了,冷月儿东一句西一句的让他摸不着头脑。

“我不知道!他们都很好!”冷月儿蹬着车窗看着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