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隔离开马一行。

“花解语!”冷月儿想试试孟不听这张牌:“你这样的穷追不舍,你师兄孟不听很不妙!”

“安念夕!”花解语一愣神被冷月儿的红线索压的一路后退,冷月儿把她逼出圈外:“花解语!我知道你们不是单纯的想劫镖和安家作对,但是,这件事已经无法收拾了,你想搭上孟不听的性命和马一行的前途吗?”

花解语硬硬住手,冷月儿的双管齐下真真吓着了她,孟不听的失踪本不是大惊小怪的事,孟不听时常不受花解语的管束,私自藏匿玩乐,从小受师兄呵护长大的花解语拿他也没办法,只有尽力的护他周全,这次的失踪花解语虽然查找不得也曾怀疑到冷月儿,但冷月儿一直未提,花解语也一直持侥幸心理,这还罢了,孟不听最早暴露处在风头浪尖,花解语更惊诧于马一行的暴露,为了隐匿花解语和马一行可谓费尽心机,他们那里知道老猫的暗地挖掘。

“安念夕!现在也由不得我!你知道得越多,你的死路也就越多。”

花解语也只是短暂的迟疑,退路是没有了,每个卷进来的人现在都身不由己。

生死关头容不得半点儿当初的惺惺相惜。

“可是关系到很多,特别是马一行!官场起落!你想他的前程就因一个八宝如意喜冠而毁于一旦吗?”

冷月儿花解语圈马对绕。

“你以为我怕了吗?怎么样你也阻碍不了八宝如意喜冠到达西沙王府,这件事我一旦捅漏,倪久安马上就会知晓,期间因由厉害你们都比我知道分量。官场杀戮可比江湖来的更血腥!”

冷月儿带马,花解语也带马。

“你知道多少?”花解语深蹙眉。

“远比你了解安家的要多!”冷月儿决定再震慑一下花解语:“关乎两派挣较,抗金大计!”

花解语脸上阴晴不定,她不确定冷月儿是不是在蒙?

“我素来敬仰马一行抗敌主张,一个保家卫国的汉子,却选择了这么一条偷鸡摸狗的行径,不管目的如何,这曲线救国的主意实在可耻!”

花解语一阵悲凉,就像当初没做细致调查就匆匆实施的计划,选择安家接镖就选择了计划夭折,谁会想到安家有女念夕是这样的不等闲。

“安念夕!你知不知道倪久安是什么人?依仗女儿权倾朝野,为所欲为,身为武官之首却横加阻挠皇上决断抗金,排除异己,致使许多有志之士纷纷惨遭排挤,现在居然蛊惑皇上强行赐婚,联姻是假,想牵制异己是真。”花解语愤然一指不远处堆在马上吼吼不断的倪格忠:“那是个什么东西?凭他也配娶韶华绝代,灵慧绝尘的翁素音!”

冷月儿粲然一笑,她知道了因果,还知道了源头。

花解语猛然住口,因为不能控制的气愤使得一直处变不惊的花解语反常失态。

“你是个让安念夕另眼相看的女子!还有那个翁素音!”冷月儿正色,现在基本上确定了那夜来泊的黑斗篷就是出头来探冷月儿虚实的翁素音。

“你也是!”花解语当然没说翁素音说过可惜,要不然冷月儿会是她的闺中好友:“只要你不参与此事,我会保你安家无事!”

“我不能依靠别人保我安家无事!”冷月儿没说自保尚且困难的花解语空口白话:“你们伤及无辜太多,我不能袖手!”

“可你知不知道,八宝如意喜冠一旦到达西沙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