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
倪格忠的圈子又瘦了一圈,喊杀声倪格忠的最响亮。
“马一行屈才了,将才应当笑傲沙场!”冷月儿圈着墨风的缰绳,横酒囊斜眼看着山坳里的战局,目标在倪格忠一方,但立场却莫名其妙的在马一行一方。
“我不想与马一行为敌!”柳耘笙挠头,这话矛盾。
“我也是!说不定我们将来都会改变立场!”冷月儿喝下最后一口,拧好酒囊盖子:“我们还等吗?给倪格忠留着一兵一卒吧!”
倪格忠人肉围墙坍塌,蛇眼汉子和跛子少年忽高忽低的缭绕着倪格忠,可谓忠心护主。
“多余的去了,这两个还可以支护一阵子,干嘛不让倪格忠吓破胆再出手!”
“不能过了。我不能安家的安危开玩笑!”
冷月儿一抖缰绳,墨风天马行空,腾云驾雾一般将混战分列。
冷月儿的红线索画出了敌我,马一行的三个手下立马被冷月儿扫荡出局。
一人一骑的分水岭,柳耘笙后来凑热闹。
花解语并列马一行:“安念夕!”
“你真不让人喘口气儿!指环狐!”冷月儿人为的不报马一行的名号,红线索回袖:“赶紧撤吧!这件事就止于此吧!”
还用问吗?冷月儿背上的物件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