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地朗读，声音低沉悦耳。我的注意力却逐渐转移到他的唇舌动作上，想象着这张嘴做其他事情时的模样…

"你觉得哪个好？"他问完最后一道甜品的名字，歪头看我。

"都可以…"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内容。

"看来你另有想法？"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不如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又在想着那些色色的事情？"

"哪有…"我矢口否认，却看见他嘴角扬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还不承认？"他倾身向前，声音降低到只有我能听见的程度，"要不要打个赌？我敢说你现在一定湿透了…"

他的膝盖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热度。

"别这样…"我紧张地看了眼周围的服务生，他们虽然低头站立，但万一有人抬头…

"放心，他们都习惯了。"他轻笑着安慰我，"更何况，这件衬衫下什么都没穿，不是吗？"

这句话让我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偏偏他还嫌我不够窘迫，执意要揭穿我。

"让我验证一下…"他的手指灵巧地钻进衬衫下摆，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探索。不出所料，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啧啧，果然是个骚货。"他在我耳边低语，"才吃过两次就变成这样了，以后还得了？"

他的食指恶劣地按压着穴口的褶皱，时不时浅浅戳刺几下。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让我难耐地夹紧双腿。

"求你…"我用气音哀求，生怕被其他人听见。

"求我什么？说出来。"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我忍不住呜咽一声。

"不要在这…"

我泫然欲泣地看着他，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谁知他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

"那就在餐桌上做好了。"他低声宣布，"正好试试他们的承重能力。"

不等我回应，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放到餐桌中央。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这个动作正好方便他扯开我的衬衫，露出已经红肿的乳尖。

"主厨，请准备开胃酒。"他对着远处的老人家吩咐，"记得倒慢一点，我们要慢慢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