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父们的避难所,二战时建的,"他解释道,同时警觉地查看四周,"可以通向几公里外的农场。"

通道尽头是一扇铁门,打开后通往一个简陋的地下室。仅有的一张床铺看起来是最近才添加的。他示意我躺上去,然后从角落取出一只医药箱。

"先处理伤口,"他拿出酒精和纱布,开始清理我暴露在外的擦伤,"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狼狈。"

他的触碰既专业又温柔,让我想起我们初遇那天。那时我也曾负伤,而他同样是这般照顾我。

"知道吗,"我靠在枕头上说,"今天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死一线。"

"生死一线?"他重复这个词,手指停顿了一瞬,随后继续包扎工作。

"当你知道自己随时可能丧命,而身边只有一个人能依靠..."我抬头看着他的侧脸,"那种感觉...很奇妙。"

他抬起头,与我对视。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深邃的绿色,像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湖水。

"你是在说我吗?"他轻声问,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止。

"是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你。"

他的动作明显停滞了,随后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包扎完成后,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俯身靠近,直到我们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你知道吗,"他低声说,"我从来不做承诺,特别是关于未来的事情。但对你..."

他没有说完那句话,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他温柔地吻住我的唇,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激烈或带着目的性的吻。这个吻充满了珍视和怜惜,让我心跳加速。

"为什么现在不说完那句话?"我在接吻的间隙问。

"因为我们还没度过危险,"他直起身体,"我不想给虚假的希望。"

我翻身坐起,抓住他的衣领,强行将他拉向自己:"那么,在我们死之前,至少让我们拥有彼此。"

不需要再多言语,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他的唇重新覆上我的,同时开始解除我们之间的障碍物。衣物一件件褪去,落在木地板上,像是为我们献上的一场仪式。

当赤裸相对时,我才发现他的伤势比我严重得多背上有一道长长的刀伤,右臂上有枪伤结痂的痕迹。我心疼地抚过那些伤口,而他则轻笑着握住我的手。

"不用担心,都是小伤,"他说,"比这严重的我都挨过。"

"但它们会疼,对吗?"我固执地盯着他。

"会,当然会,"他承认,"但有你在,就不那么疼了。"

他的赞美让我脸红,但我没有回避。相反,我主动贴近他,用肢体语言表达我的情感。他领会了我的意图,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回床上,然后开始了一场温柔的探索。

他的吻从我的额头开始,经过鼻子、脸颊、颈项,再到胸前。他的吻继续下行,经过腹部,最终来到关键部位。他并没有急于进行传统的服务,而是先用指尖描绘我的轮廓,像是在勾勒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你真的很美,"他抬头看向我说,"不只是外表,而是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