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按下开关，整个厂区陷入一片漆黑。我们趁着混乱冲向最近的围墙。外面传来狗吠声和嘈杂的脚步声，但他们显然也被突如其来的停电搞得措手不及。

"那边有个排水渠！"我指向不远处的阴影。

我们纵身跃下，借助水流掩盖声音。冰冷的河水激得我浑身发抖，但此刻顾不上舒适与否，只管拼命游向下游。

"跟紧我！"杰克在前方指引方向。

游出几百米后，我们爬上了岸。月光下，一座废弃的加油站映入眼帘。杰克迅速检查了周围环境，然后招呼我跟上。

"里面有辆车，钥匙在配电箱后面的插座里。"

果然，一辆老旧的皮卡孤零零地停在站内。杰克熟练地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冲出了加油站范围。

"接下来去哪里？"我问。

"沙漠，"他专注地看着路况，"那里的地形对我们有利。"

行驶途中，杰克脱下湿透的衣服拧干水分。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背部有多处擦伤，应该是之前坠落时造成的。

"需要帮忙吗？"我提出。

"不用，"他拒绝，"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倒是你…"他转过头，审视着我，"你对男人的兴趣可不小啊。"

"这取决于场合，"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真遗憾，"他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继续刚才的事。"

我挑了挑眉毛："你现在还有这个心思？"

"为什么不？"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时候，没有什么比性爱更能证明生命的美好了。"

"变态。"我评价道。

"彼此彼此，"他反击，"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表现确实令人印象深刻。要是以后有机会…"他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专心开车，"我敲了敲挡风玻璃，"我们现在需要安全。”

汽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远处的地平线上已看不到城市灯火。杰克专注地操控着方向盘，但时不时瞟向我这边的目光表明他内心并不平静。

"你觉得他们追上来了吗？"我打破沉默。

"很难说，"他目视前方，"但我们已经甩开一段距离了。"

道路变得更窄，车速不得不降下来。杰克切换到手动档，车身随着齿轮的转换轻微晃动。这种晃动不经意间让我们靠得更近了，我能感受到他大腿散发的热度。

"有点冷，"他说，一边悄悄挪动身体，"能不能…靠近点？"

这个理由充分得体，我自然不会拒绝。当我们的腿碰到一起时，他明显地舒了一口气，但他的胯下明显有了反应。

"看来某人恢复得不错，"我揶揄道。

"要命，"他苦笑道，"这种时候还能起反应，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

"那就让它停止思考，"我伸手覆在他的大腿上，"只靠感觉行动。"

"现在？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