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清地说着,同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我被这双重刺激惹得气血上涌,动作愈发粗暴。秀树的后穴已经被我肏得不成样子,那个曾经紧致的入口如今变成了一个随时欢迎侵犯的洞口。每当我抽出时,都会有大量的肠肉翻出,随后又被狠狠塞回去。

秀智越发放肆,她不再局限于舔舐,而是开始尝试将父亲的肠肉吸入嘴里,用舌头搅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让秀树几乎崩溃。

"不要…秀智…那里脏…"他徒劳地抗议。

"怎么会脏,"栀子走过来,加入母亲的行列,"这是你女儿最喜欢的部位,我们都应该珍惜。"

母女二人分工明确。栀子负责舔舐秀树的会阴和囊袋,而秀智则专注于照顾那朵被肏得烂熟的雏菊。她们时而合作,时而竞赛,看谁能带给父亲更多的快感。

"父亲,"栀子抬起头,"你的后面已经完全变成他的形状了,你看。"

她掰开秀树的臀瓣,展示给我们看那个被完全开发的入口。那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变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黑洞,边缘处的肉壁不断翕动,像是在渴求更多。

"好厉害…父亲被沈叔叔完全征服了,"秀智惊叹道,"连肠肉都舍不得分离。"

"当然,"我自豪地说,"这是我的本事。不过现在,"我把秀智拉起来,"轮到你实践理论了。"

我示意秀智面对着我坐下。她的后庭已经历过开发,相对容易接纳我的尺寸。秀智小心翼翼地降低高度,感受着自己是如何一点点吞噬这根庞然大物的。

"爸爸,看清楚了吗?"她回头问,"我是怎么把你教会我的全部应用在沈叔叔身上的。"

"看到了…看到了…"秀树气喘吁吁地说。

我让秀智自己掌握节奏,同时继续对秀树发起最后的进攻。他的后穴已经完全臣服于我,每一次进出都会引发激烈的痉挛。大量肠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淌着。

秀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支配。他半跪在床边,上身无力地塌陷,只有臀部还在机械性地翘着,迎接着我的鞭挞。

"啊…要坏了…"他啜泣着,声音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脆弱。

他的肠道已经完全失守,每一次撞击都会引起剧烈的痉挛。我刻意针对他的前列腺进行碾压式的攻击,让他处于持续的高潮状态。

"不行了…又要射了…"秀树再次喷发,尽管刚刚才经历了一次,但前列腺的连续刺激让他违背了物理规律。

"这就是首相大人所谓的政治智慧?"我嘲笑,"不过是被肏到失控的玩具罢了。"

秀树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面部表情完全崩坏,平日里威严的政治家形象荡然无存。他仰起头,眼球上翻,只剩下眼白可见。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津液顺着下巴滴落。

"爸爸被肏到失神了,"秀智观察着,"生理课本上说这是过度刺激的表现。"

"看来你的父亲很享受啊,"我加快速度,"看看他现在这个骚样子,和新闻上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