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沈景，这是你未来的新居，希望你喜欢。附赠一年的物业费和家具套餐。"

第二个盒子里是一个股票账户的存折，数额巨大。

最后一个盒子里则是一纸合同："永久伴侣协议书，签字即可生效，享有与法定配偶同等权利。"

"这是…认真的？"我瞠目结舌。

"看来是真的，"栀子轻声道，"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此时，秀智回来了。看到桌上的盒子，她并不吃惊："爸爸早有打算，只是怕您拒绝才一步步引您入门。"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依然不解。

"因为他需要依靠，"栀子坦言，"权力越大越孤独，只有您能给他安定感。"

"但是您们怎么办？"我担忧地看着这一家人。

"我们早就不在乎传统意义的婚姻了，"栀子说，"只要秀树开心，我们就满足。"

"更何况，"秀智补充道，"您也没必要局限于一种选择，不是吗？"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栀子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秀树已经做出了终极让步，将最珍视的两个人送到我身边，只为换得我的陪伴。

"我需要考虑一下，"我郑重地说。

"当然，"栀子点头，"明天下午他回来之前答复就行了。"

当晚，我辗转难眠。半夜时分，有人轻轻叩门。

"打扰了，"栀子穿着睡衣站在门口，"我可以进来吗？"

我拉开被子，让她钻进来。月光下，她的面容苍白而美丽。

"您不后悔吗？"我轻声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牺牲，"栀子靠在我肩头，声音轻如耳语，"秀树的付出远比我多得多。"

我沉默片刻："所以，您真的…愿意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