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给你…"他已经沦陷在幻象中,"全部都是你的…"

我加快节奏,同时伸手握住了他不断渗出液体的分身。前后夹击让秀树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上半身完全贴在了玻璃上,留下一片雾蒙蒙的痕迹。

"去吧,"我在他高潮临界点给予致命一击,"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归属。"

秀树发出一声介于哭泣和咆哮之间的声音,身体猛地弓起,随后便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大量白浊喷洒在玻璃上,与雾气融为一体,形成淫靡的图案。

我紧随其后,将精华尽数灌入他体内。当一切平息后,秀树瘫软在地板上,双眼失焦地望向远方。

"秀树,你还好吗?"我担心地询问。

良久,他才眨眨眼,焦点重新聚焦:"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感受…"

"药效会持续半小时左右,"我告诉他,"这段时间里你可能会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说出平常不会说的话。"

"没关系,"秀树虚弱地微笑,"难得有一次…可以放下所有包袱的机会。"

"你不怕说出不该说的话吗?"我提醒他。

"说出来又能怎样?"秀树反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

"况且,"秀树疲惫地闭上眼,"你早晚要知道真相。"

那是我们交往后的第五个月,秀树终于提出了这个令人忐忑的邀约。

"周末来我家吃饭吧,"他在电话中说,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栀子很想认识你。"

我握紧手机,喉咙发紧:"您确定…合适吗?"

"我们是正常的关系,没什么不合适,"他顿了顿,"再说,你也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总要见面的。"

这个逻辑无懈可击,但现实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栀子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他们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秀智。对于一个有着正常家庭的首相来说,这种安排本身就是一场豪赌。

周六下午两点,我按响了位于港区高级住宅区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米色家居服的女性,面容姣好,举止优雅,但眉宇间透露着些许紧张。

"您好,请问是沈先生吗?"她小心翼翼地确认。

"是我,"我点头,"栀子夫人?"

"请叫我栀子就好,"她侧身让路,"请进。"

客厅宽敞明亮,装饰简约而不失品味。秀树不在家,但厨房的方向传来餐具碰撞的声音。

"秀树去接秀智放学了,应该很快就回来,"栀子解释道,"您可以先看看客厅,我去帮个忙。"

我环顾四周,墙壁上的照片讲述着这个家庭的故事全家福、毕业典礼、度假照片,无一不透露着幸福祥和。唯独缺少了近期的生活照,仿佛这个家有意冻结在某个美好的时间节点上。

四十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栀子匆忙迎出门,一阵欢快的笑声后,一对相似度极高的身影走了进来。

"妈妈!这就是沈哥哥?"女孩活泼地嚷嚷着,目光却不敢直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