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又不是第一次求婚了。

上次求婚被直接拒了,这次好歹没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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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觉不是很好,穆清现在头疼得想死,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坐在床上揉了半天太阳穴才减轻了那份痛苦。

“醒了吗?解酒药在床头柜上,蜂蜜水在保温杯里,记得喝。”

傅止的声音?傅止不在啊。

穆清看了一圈,才把目光放到了那台录音机上,刚刚就是这个在说话,是弄了自动播放吧。

按照傅止的习惯来看……

果然,保温杯下压了一张字条,一看就是傅止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