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见，所以穆清也不知道周遭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只能凭借着周围的声音和触觉来判断。临云……临云在看着他吗？他想要瞒着的那些，最终还是以最不堪的姿态暴露在临云面前了吗？

“清清原来喜欢这种调调吗？我和你结婚这么长时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别人给你多少钱啊，让你这么轻易地就躺在别人床上，真是个贱人！”

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吗？他本来干的，不就是这种行当吗？岔开双腿任由客人玩弄，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泪水在眼中打转，润湿了黑色的眼罩，穆清拼命地想控制住自己的下体，但是男人的性器怎么可能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愈想控制，就愈发挺立。

“清清，爽吗？”

性器一抽一抽的，明显是要射精的前兆，傅止只是小小地弹了一下，就射出了几股精液，射到了相隔三米的录音机上。

傅止嘴角一抽，不会坏了吧？那声音是他好不容易才合成的啊。

手中的遥控器一按，下流的话语就接连冒出，穆清一边听着“临云”的骂声，一边不停地射精，直至疲软。

眼泪已经打湿了整个眼罩，滑落到床单上，砸出阵阵泪花，穆清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他不敢再去想临云会怎么看他，肯定和那些客人一样看不起自己吧，出来卖还立那些不相干的规矩，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一个吻落在唇上，和平常的傅止不同，这个吻里带了一些安抚的味道，是在安慰自己终于一点尊严也没了吗？

眼罩解开了，暖黄色的光不算太刺眼，穆清却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愿看，泪已经停了，尊严都没了，哭又有什么用？徒增笑话。

“清清，是假的，声音是我合成的。”傅止动作轻柔，解开了捆住手的纱布，在捆之前，傅止做了防护，解开后也只是有点红，并没有留下勒痕。

看穆清哭得这么惨，傅止便临时终止了今天的计划，把穆清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假的？”原本空洞的眼睛在听见这句话时终于有了神采，从傅止怀里挣脱开，盯着傅止的眼睛，试图寻找一个答案。

“咳咳……”遥控器一按，季临云的声音直接唱起了《喜羊羊与灰太狼》

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是喜羊羊？穆清被这道消息砸得有点懵，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傅止在忽悠他。

对准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直到咬出血痕才松口。

“你还说我是狗，你这……我是狗！没咯到牙吧？”

“呸！”穆清吐出口里的血沫，翻身下床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了。

刚走两步就腿软地倒了下去，还好傅止眼疾手快把人捞了起来，这才避免了穆清和地板的亲密接触。

“我抱你去。”

4.

“季临云说晚上要带你去吃饭，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你可能没听见。”

浴缸很大，足以容纳穆清和傅止两个人一起坐下。

“嗯？！现在几点！”穆清一惊，他在傅止这里的时候基本上是没有时间概念的，要是只剩半个小时的话……

“你还有两个小时呢，不急。”

“不急你也别动手动脚啊！傅止！撒开！”

事实证明，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在穆清的连番阻挠下，傅止还是成功地把穆清撩拨到腿软才肯罢休。

穆清全身无力，只能用带着愤恨的眼神瞪了一眼傅止，任由其为自己更衣。

穆清自以为凶狠的眼神，在傅止的眼里实际上却是含羞带怯的勾引，加上潮红的面色，发丝上连缀着的水珠接连而下，砸在地板上，砸进傅止的心里。

历久经年的陈酿馥郁芳香，如痴如醉，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