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而那所谓的“污点”,很可能与风月事相关。

但在穆重明的亲兵口中,他在却是洁身自好到了极点,甚至有兵将开过他玩笑,怀疑他有隐疾还是怎麽著,穆重明却只是一笑置之。

然而侯爷当年险些被除族谱一事,却是人尽皆知,想必真的出过什麽大事。朝露不由想起了那个“明二爷”的称呼,或许就是侯爷心裡牵挂的那个人,让他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朝露猜测了一番,却把这件事搁在心底。侯爷说过他只有他,那麽朝露就选择相信。

在穆重明养伤期间,二人似乎又更加亲近了。先前在夜朗是花团锦簇、蜜裡调油,此时却是宁静而又默契,虽然少了缠绵,却多了些温情。朝露不再事事顺从,反倒时常督促穆重明歇息,唯恐他因为伤势而有半点难受。

他们这边是如胶似漆,朝堂却被穆重明的一封奏摺炸翻了。昭正帝对金蜓遭窃之事十分上心,狠狠整顿了负责管理金蜓的兵部,百官纷纷唾骂兀族狼子野心、出尔反尔,奏请逗盯昭正帝发兵剿之。

宬王竟也久违地涉足朝堂,奏请昭正帝将穆重明复职,以备抵御外侮,安定四海臣民之心。宬王一开口,自是一呼百应,昭正帝立即奏准,穆重明官复原职,仍是永禄军统帅。

可如此一来,穆重明不在京、甚至不在夜朗之事,自然也就被揭穿了。昭正帝只好大费周折地“嘉赏”他,讚他心繫边疆,未雨绸缪等等,将此事粉饰了过去。

穆重明听说宬王为他说情,却有些不以为然。而率先附议宬王的臣子当中,除了几个清正著称的言官外,竟还有几位穆家的堂叔堂兄,也不知这是本家的意思,或者是有太后在背后指点。

穆重明对此更是嗤之以鼻。他被革职时,穆家不说无人替他求情,简直恨不能与他一刀两断,此时有宬王做了出头鸟,他们才想到要来雪中送炭,不过引人发笑罢了。

总而言之,穆重明心安理得地领著俸禄养伤,诸事多半只吩咐几句,交由李士淳等人去办。

除了本职军务之外,穆重明最挂心朝露的潮期。这回的潮期被“短契”一拖再拖,始终不上不下,不时就会飘来一缕诱人的香信,引得人心猿意马。穆重明养伤十五日后不再晕眩,臂上伤口也收敛得差不多了,便再也忍不住了。

夜裡,他让朝露褪下亵裤,在榻上趴跪著任他“检查”。

但他才刚往穴中推入一指,朝露就已轻吟出声,空旷许久的穴中湿热紧緻,玉茎兴奋得贴著小腹翘起,穆重明碰没两下,朝露便咬牙“呜”了一声,前后同时洩了身,蜜液滴滴答答淌落,带出勾人的香信芬芳。

穆重明看得两眼发直,嘴上调笑道:“是为夫不好,这些日子冷落你了。”

朝露满脸通红地回头睨著他,轻声道:“侯爷的伤势还没痊癒,我不敢劳动侯爷,侯爷别动,今夜让、让我来主动伺候您可好?”

穆重明不由乾嚥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朝露生怕自己叫出声,让帐外的兵卒听去了,便要来了一件穆重明的亵裤,将之纽绞成绳,衔在口中堵住唇舌,又延伸到脑后绑了个结。

他背对著穆重明,将手指陆续探入穴中,待到后穴稍微适应,他才俯身用唇舌伺候起穆重明的孽根,手指同时在穴中开拓著,搅动时传出的滋滋水响透著几分急切,清甜的香信在帐中瀰漫开来。

穆重明看得口乾舌燥,身下的阵阵快感不断撩拨著他的神智,幸好朝露没有折磨他太久,待孽根裹满涎水,朝露便急切地抬起腰身,将孽根一吞到底,穴肉热情地绞缠了上去,好似久别重逢的情人。

才刚插入,朝露就被刺激得眼中泛泪,吸了吸鼻子,闷声哽咽起来,一时不敢再动了,下腹却是阵阵痉挛,玉茎胀得泛红。

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