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颤,这才缓缓道:“锦葵大姐没有说什麽,是奴认出了锦葵大姐身上香囊的味道,又闻到烧尸体的气味,感觉事有蹊跷,没有多想就赶了过去──”
穆重明听见他如此莽撞,怒道:“谁给你这个胆子去看的?若这是针对你的圈套,你以为你有几条命能去凑热闹?”
朝露被他吼得愣了愣神,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奴没有什麽可供人算计的……奴以为……”
穆重明狠狠掐了他的腰一把,朝露吃了痛,身子一抖,穆重明却接著低声骂道:“看来你还是没记牢──你如今是本侯的人。他们能算计我,自然也能算计到你头上,你怎麽就不会小心一点?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她那香囊的气味?那可是针对乾阳的催情香!”
朝露呆住了,不信邪地扯起衣领嗅了嗅,迷茫地道:“催情香?奴嗅不出来……”
穆重明再也忍无可忍,冷冷道:“那气味被下在你背后,大约是香粉一类,足以让方圆一丈内的乾阳察觉。”他提起朝露的下颔,逼迫朝露直视近在咫尺的自己,另一手却将朝露的双手擒在身后,又道:“你自己想想,若你带著这般勾引人的气味,在庭园深处落了单,又遇上其他乾阳……他朝你下手,你可有还手之力?可有人会听你叫屈?”
朝露惶然道:“奴并不想……”
穆重明怒道:“你不想?可万一他想,他不放过你呢?”
穆重明一面说著,一面提起膝盖,让朝露的臀更贴向自己,朝露立即感觉到有个硬物顶著他的腿根,又惊又羞地惊呼道:“侯爷……!”
穆重明见他总算被吓住了,心中舒坦不少,板著脸续道:“你满身沾著勾人的气味,简直是对本侯的挑衅,你说,我该怎麽罚你?”
朝露眨著水润的眸,显得无辜又无措,穆重明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另一把邪火却烧了上来,让他忍不住俯身嗅著朝露的后颈,却嗅不到朝露浅淡的香信,一气之下,便咬上了朝露后颈处的衣领,缓缓磨著。
朝露缩著身子想逃开,双手却被死死擒住,香信腺隔著布料被啮咬,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刺痒,却因此更加难以忽视,让他不禁发出轻轻的哼声。
穆重明听得心痒,立刻褪下他的外袍扔到地上,朝露的裡衣随之散乱,香肩微露,后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被冷风激得轻颤,又被穆重明咬住,难以言喻的热度突然迸发,逼得朝露不小心叫了出声。
朝露担心车伕与镜儿听见,细声哀求道:“侯爷,我知错了……”
穆重明正舔吻著朝露的颈项,听了这句话之后,身下凶器却更硬了些,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拍了拍朝露的臀,示意朝露跨坐上来,朝露在略显狭窄的车厢当中照办了,穆重明又伸手摘了他的衣带,让朝露半褪下亵裤,一面也催促朝露解开自己的裤头,解放硬得难受的孽根。
穆重明的手指乾燥带茧,不断抚弄著朝露的玉茎。朝露已经恍恍惚惚,只能埋在穆重明胸前喘息,他的身子彷彿早就认准了穆重明,热度急遽窜升,前头讨好地涌出清液,只盼能浇熄穆重明的怒火。
穆重明嗤笑道:“啧,碰没两下就这麽湿了,后头是不是也已经发浪,等著被肏了?”
朝露被他玩弄得颤慄不止,眼眶含泪,颊上浮起瑰丽的潮红。又听见穆重明嘱咐道:“手淫你会罢?也碰一碰我的。”
朝露乖巧地照做,穆重明随即发出喟叹,那物振奋得一跳一跳。
穆重明被伺候得舒爽了,便也卖力地抚慰起朝露。朝露被他这般玩弄,险些叫唤出声,唇舌却先一步被穆重明堵上,二人纷纷乱了呼吸,朝露更在失神间咬破了穆重明的唇。
穆重明眼神一黯,忽然攥紧朝露的玉茎,朝露难受地瞪大了眼,挣动了起来,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