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侍员从眼前过去，起初蒙德望著他们还不由眉心微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现下却已然习惯。

这批刚从别处拨来，蒙德例行在旁面目表情地看著他们一点点往前挪动，忽然眼眸一颤，盯著人群中某一具体方向。

“5900你过来。”

教长的声音没有什麽起伏，列中的5900转头正对上那双在看他的眼睛，似乎在确定教长是否在叫自己。

蒙德对他点了下头，“嗯，是你，过来。”

埃伦之所的教长有的脾气很好，有的脾气很差，5900还不知道新教长是哪种，刚才他偷偷看了教长一眼面无表情，应当不算好的。

当听到自己的编号时他的心脏几乎都打了个颤，以为是教长髮现被看感到不爽要训诫他，而教长对他点头说话时又看著挺温柔的，5900才有所安心，走出伫列。

“教长好。”他按照规矩对蒙德问好。

“别紧张，抬起头来。”蒙德说。

5900听话抬起头，蒙德望著他没有说话，只是眉头有些蹙起，5900见状不免有些不安，唯恐教长挑出些问题将他处置了。

“教长大人，这小子有点像你诶。”旁边的接送员凑到教长身旁，打破了让5900不安的观望。

教长收回视线，瞥了这个接送员一眼，“难不成你还要打他的主意？”

接送员赔笑道：“哪有。我这人最懂知足。”

教长轻哼一声，又强调说：“最好是。我告诉你，不准。”又重新对5900说：“你跟我来。”

蒙德转身走去，5900小心在他身后跟著，始终不敢离得太近，一路直到蒙德的办公室。

“把门关上。”

蒙德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5900随著关门走到他面前。

“不用紧张。”蒙德话音比刚刚又放柔了些，“我人很好的。”

“嗯。”

蒙德看了看还依旧攥著裤子的手，轻笑一声，问：“你叫什麽？”

“5900。”

“不。”蒙德说，“我是问你名字。”

“……吉、吉尔。”

蒙德显然一愣，“吉尔？”

“之前的教长给我取的。”5900以为这名字有什麽不对，连忙解释。

蒙德没再说名字的事，转而问：“你到去侍奉贵主的日子了麽？”

“到、到了，明天就排到我了。”

“你想麽？”蒙德问。

5900没有明白过来，小心道：“想什麽？”

蒙德从椅子上起身，两人的身高差不太多，视线刚好与5900持平。

“你想被那些贵主操吗？”

话说得太直白，5900虽然受过这类教导，但毕竟还未经曆什麽，脸瞬间窘红起来。

“我……我……”

“说实话。”蒙德道。

“我……”随著一行泪从眼底漫出，5900的声音哽咽起来，“我不想。”

蒙德唇角上扬，认真道：“我可以帮你。”

5900的话音带著哭腔，“怎麽帮？”

“你当我的人。”蒙德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我身为教长还是能让你不去侍奉贵主的。”

“……”

“你自己好好想想。”蒙德停到他跟前，“是被我一个操，还是被好几个操？我很温柔的，那些贵主们可就难说了。”

“……”5900低著头，紧紧咬著唇，泪水再次在眼眶翻涌。

“想好了就脱下衣服，自己趴在桌子上。”这句话完全不像是由这样一张脸说出的。

5900抬起头，望著正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