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面与南山坑主协调。」
暗卫见魏瑢没有动怒,松了口气:「是。那柳公子这,我让人过来护着。」
魏瑢神色柔和的看向仓内:「他潮期刚结束,应会休养一段时日,让本就在府里的小十一多注意些。这几日我不出京,你多带些人去南山。」
「是。」暗卫行礼后,咻一声便消失了。
魏瑢一心都扑在柳佑安的潮期上头,压根儿忘了关注魏允文的动向,他怎么也猜不着,看似对柳佑安一往情深的魏允文,竟会到欢逸楼寻乐,而本应在房内休养的柳佑安,竟在隔日便不知所踪。尽管后来查出,是溪莳替柳佑安寻了住所,还给了他银钱出府,但他追过去时,终究晚了一步,空荡荡的住处,只留下一丝淡雅的月季香。后来,他抓到几名贼人,从他们身上搜出溪莳给的银钱。再后来,他倾尽所能,仍彻底断了柳佑安的音讯。
阴人的潮期快则三月,慢则半年,柳佑安离府迄今已四月,他该如何过冬?如何瞒住阳人?若遇潮期又该如何是好?
这些疑问,魏瑢几乎不敢想...无论如何,都得尽快找到他。
见魏瑢恍神,二皇子又喊了声:「九弟?」
魏瑢强行暗下自己的担忧,和二皇子商讨:「二哥,我从南山矿坑得了几样东西,回头让你瞧瞧?」
「今日申时,你来我府邸?」二皇子提议。
魏瑢点头,和二皇子并肩往宫门走,突然,肩上被猛然一撞,他踉跄了两步,皱眉回头,只见太子站在身后,恶狠狠地盯着他:「仗着父皇偏爱才敢作威作福,一个低贱的阳人罢了。」
魏瑢冷笑:「太子殿下连阳人都比不过,岂不是更无能?」
「等着,看你能嚣张到几时?」太子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
「殿下认为皇位势在必得?」魏瑢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
「好啊!你这话听来,是要取太子之位了?」太子高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