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旅行团费还这么嚣张。”
“跩的人可不只他,”沉西说,“昨天我洗澡洗到一半,那教官还过来敲我门呢,敢情这就是一个模拟训练营啊,奔著搞咱们心态来的。”
宋鬱跟在两人后头,王翊和沉西不约而同转过头来看著他:“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宋鬱本来两手揣著兜,边走路边踢著地上的小石头,闻言抬起头来看了看两人:“啊?什么?”
“……”沉西看了看他,半饷朝竖了竖大拇指:“行,你牛逼,这心态我也是服了。”
“他怎样你还不知道么?”王翊没好气的说,“这傢伙没心没肺,只要跟他没关係的事儿他是正眼不看一眼。”
“那怎么办?我斜著眼看么?”宋鬱调侃道:“那我不能看的东西可就多喽!”
“少废话,你他娘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王翊一想到昨天被一群人摁在桌上打针,沉西还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我去找校医你也不陪我,淨跟在冯离后头跑,你倒好,乾脆跟著他回家得了。”
宋鬱在心裡冷笑了一声,心想我特么是你娘么?打个屁股针还要人陪?面上却是“哎呦”地委屈道:“可是我不敢去嘛…那校医每次见了我都好凶的…”
“受伤的是我,他凶你什么?”王翊说,“别每次都用这招!我跟你说,没用!”
宋鬱也龇了龇牙,凶巴巴的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出了夜游的馊主意!校医那老太婆每次都把你们受伤的罪责推到我身上,捏著老子的耳朵臭骂一顿,鬼才去找她呢!”
这说的倒是真的,在学校的时候宋鬱老是带著王翊沉西两人东奔西跑的,常常捣乱的事件都有他们仨佔一份,受伤挂彩也是常有的事,去找校医时老太婆总要拧一下宋鬱的耳朵,碎念唠叨上好一阵。
王翊和宋鬱两人一路拌嘴,沉西老早习惯了,叹了口气跟在后头。
长长的队伍走到目的地后就停了下来。攀岩场上的牆面建得很高,上头安装了各式形状的踩踏装置,一路延伸到天花板,那高度让人看了就不禁两腿发软。
“我操,”沉西打了个寒颤,“真要爬这玩意儿啊?”
“怕什么?把安全带繫上就没事儿了。”王翊说。
教官站在前头,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就让大家各自活动去了。
宋鬱抬头看了看,跃跃欲试的拉过一条军绳,扣在腰上拉紧,接著就开始往上爬。
冯离在下头看著,那绳子牢牢的固定在腰上,单薄的腰身一下子暴露无遗,若隐若现的腹肌被衣服和绳子缠得死死的,看得他莫名有些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