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时候,宋泽便叫人起床了。

“爹,地里的麦子只剩下一小半了,晚点去也行,今天肯定能弄完的。”宋兴文赖床,不肯起来。

宋泽不管,闯进屋里,把人拍醒。半是鼓励半是威胁道,“今日割完了麦子,随你怎么睡,想吃什么也都行。但现在必须起来。”

宋兴文是真困。

本来昨天晚上睡得就晚,今天早上又要起这么早,他的眼睛压根就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