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从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咸涩的味道渗入唇间。他的内心充满恐惧和羞辱,却又在疼痛中感受到一丝诡异的悸动为什么身体会这样回应?
“这就受不了了?”那人狞笑着加速,撞击声回荡在牢房,每一次深入都让小齐的身体痉挛,“这才刚开始呢,小宝贝,等着我们轮流玩坏你。”
三个牢房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一开始还只是痛苦的低吼,夹杂着皮肤拍打的闷响和润滑液的湿滑声,后来渐渐掺杂了愉悦的声音。我们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欢愉,即使是在如此粗暴的情形下也不例外,汗水、液体和喘息的混合味充斥空气,营造出一种原始的狂野氛围。
“叫啊,”克里斯身后的男人命令道,手掌用力拍打他的臀部,留下红印,“让我们听听高贵的总裁是如何发骚的,来,浪一点。”
克里斯咬着枕头,试图堵住自己的声音,粗糙的布料磨着牙齿。但随着对方不断撞击前列腺,那些压抑许久的呻吟终究还是泄露了出来,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不甘的媚态。他的脑海中闪过昔日权力的幻影,现在却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以肉欲的奴役。
“真是个骚货,”那人满意地说,加快节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液的丝线,“平时在商场上耍威风,到头来还不是个欠操的玩意。看你这屁股扭得多带劲。”
我的状况更加不堪。那个囚犯发现了我的弱点,不停地刺激着前列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让我头晕目眩,视野模糊,身体如触电般抽搐。快感从下体爆炸开来,蔓延到指尖,迫使我发出无法抑制的喘息。
“这么浪?”他嘲笑道,手指嵌入我的腰间,留下淤青,“看来平时没少被人调教啊。来,再叫大声点,让隔壁都听见。”
小齐那边的情况最为凄惨。四个男人轮流使用他,他的后穴被过度蹂躏,已经红肿发烫,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血丝和黏液的混合,疼痛如火烧般灼热。但他在痛苦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身体本能地收缩,迎合着入侵,内心却在羞耻中碎裂。
“还要不要继续装纯洁?”最后一次进入他的男人问,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看你这副享受的模样,眼睛都湿了。”
三个受害者都在不同程度上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肉体的疼痛逐渐转化为快感,羞耻和屈辱变成了兴奋的催化剂。我们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诚实地表达着对快感的渴求,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这场漫长的凌辱持续了整整一夜,撞击声、呻吟和低语交织成不眠的交响。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牢房时,我们才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床上,身体如被榨干般无力。
“明天再来找你们,”克里斯身上的男人承诺道,手掌用力捏了他的臀肉,“保证比今天更刺激,让你们求饶。”
“随时欢迎,”克里斯喘息着说,语气中竟带着一丝病态的期待,胸膛起伏不定,“只要你们舍得力气,别让我失望。”
“别担心,”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们会把你操到下不了床的,爬着求我们停下。”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我们三人才艰难地相互扶持站起来。每个人的后庭都火辣辣地疼,走路时更是困难,每一步都拉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痛楚。
“看来监狱生活比想象中有趣得多,”克里斯苦笑着说,声音沙哑,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唾液,“至少比在外面提心吊胆强,不用担心随时被暗杀。”
“是啊,”我附和道,腿间隐隐作痛,脑海中回荡着刚才的余韵,“至少不用担心被人暗杀了,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直接。”
“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脏就行,”小齐说,眼角还带着泪痕,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脆弱的依赖,“毕竟现在我们都一样了,被玩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