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不停扭动,既是痛苦,也是无法言说的快感。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即便在这样粗暴的情况下,仍然产生了生理反应。“看看,这就硬了。”身后的囚犯发现了我的变化,声音中带着嘲讽,“果然是个贱货。”

“求……求你慢一点……”我难得说出求饶的话语,却只换来更猛烈的进攻,汗水和体液混杂,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

小齐这边的情况最为惨烈。四个人轮流享用着他的身体,他的后穴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这么会吸,”最后一个插入他的人惊叹,声音粗哑,“真是天生挨操的料。”

“呜……”小齐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眼角落下,但他的哭声只换来更肆意的笑声。

这一夜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当我们三人终于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各自床上时,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怎么样?”克里斯沙哑着嗓子问我们,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的调侃。

我苦笑一声:“比起外面的世界,这已经算是天堂了。”

“说的也是,”小齐虚弱地回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至少不用提防暗杀。”

三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沦为人尽可夫的玩物。但我们都没有怨恨,反而有种解脱的轻松。毕竟,这世界对我们来说从来都不曾仁慈过。“下次他们会更疯狂,”克里斯预言,眼中闪着诡异的满足,“要做好准备。”

“无所谓了,”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余韵,“反正活着就是为了享受,不管哪种形式。”

“说得对,”小齐同意,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不管是给人操还是操人,都是活着的一种方式。”

夜幕再次降临,新的一轮侵犯即将开始。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延续,在这铁窗后的世界,我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扭曲平衡。

夜幕笼罩着监狱,远处的警卫换岗声渐行渐远,留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屏息以待。三个相邻的牢房里,我们三人克里斯、我,还有小齐都假装沉睡着,心跳却在胸腔中如战鼓般回荡。我们知道,这寂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克里斯的牢门率先被粗暴地撬开,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四个高大的囚犯鱼贯而入,他们的脚步沉重如铁锤砸地,借着从高窗渗入的微弱月光,打量着床上那具看似熟睡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陈年烟草的混合味,让人喘不过气。

“醒醒,大总裁,”带头的那家伙低吼着,抬起脏靴子重重踹向克里斯的床铺,木板发出吱嘎的抗议声,“该起来干活了,别他妈装死。”

克里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但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粗糙的大手就死死蒙住他的嘴巴,将他从床上拖拽下来。他的囚服被野蛮地撕裂开来,布料碎裂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露出他那精壮的身体胸肌紧绷,腹肌如雕塑般分明,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汗光。

“啧啧,保养得真他妈不错嘛,”带头的那人舔了舔嘴唇,伸出手用力掐了一把克里斯的胸肌,指尖嵌入肌肉中,留下红印,“看来平时没少吃那些高档补品,养得这么水灵。”

他们毫不怜惜地将克里斯面朝下摁在地上,冷硬的石板地板冰凉刺骨,摩擦着他的皮肤。两个囚犯用力掰开他的双腿,肌肉在抗拒中颤抖着,却无力挣脱。没有润滑,没有一丝扩张的准备,只有一个冰冷的、坚硬的物体那是带头囚犯的阴茎,已经胀得发烫抵在了他的入口处。克里斯的脑海中涌起一股恐慌的浪潮:这不是他熟悉的掌控,一切都失控了。

“等等…至少让我…”克里斯试图恳求,但话音被另一只手掐断,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剧痛。那根滚烫的硬物如利刃般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每一寸推进都像是火烧般的灼热,